“舍得出来了婶子,我说的啥你听不明白?贾老板可是什么都说了,你还往哪甩锅。”三嫂子说道。
听见这话王莲花心慌了,人名都说出来了,八成是被那死胖子给卖了,得把这事赖别人身上。
“俺可不认识啥老板,俺也没工夫和你打哈哈,滚出去。”
操起扫帚,往外撵人。
三嫂子抬手夺过扫帚,扔在地上,“我敬你是长辈,叫你一声婶子,但今个开始,我和你势不两立。”
眼露凶光,掐腰怒斥,王莲花惊得一激灵,脚步向后闪了一下,吓得心直颤,生怕三嫂子一拳把她闷倒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眯着眸子,“你,还想打我不成?顾傻子的一条狗,也配和我掰扯。”
“婆婆,您说我傻我就傻,可是你连人和狗都分不清,是眼瞎吗?”顾兰芝听见她婆婆损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本想着三嫂子出口气就说算了,可这话说道自己头上,就不能由着她满嘴喷粪。
“贾老板你认不认识无所谓,反正我该办的事都成了,也不怕你瞎搅合,你要是有能耐,就管好自家的事,别等到老了来求我,我没那义务。”
顾兰芝先把话递了出去,免得以后他家生娃,养老找她,虽说媳妇应当分担丈夫那一部分,可是没有生养之恩,凭啥她管。
可是她婆婆不是那么想的,而后的日子,还真厚颜无耻的想抢他家房子。
“姓顾的,俺老了有儿子,你算个啥?别在我显摆,鸡永远变了不了凤凰,呸!”
顾兰芝呵呵的笑了,“婆婆,我就算变不了凤凰,也是只你高攀不起的金鸡。”
伸手拉了一下三嫂子的衣袖,“三嫂回家,咱们赚钱去,人家越盼着我不好,我就越过得好,明年坐地盖新房。”
三嫂子竖起拇指,“对,咋赚的盆满钵余,气死那些眼红的。”
话落,扶着顾兰芝出了院子,她婆婆眨了眨眼睛,啥话也接不上,不但没搅和黄事,还把自己搭进去了,此时自己在这村算是遗臭万年了。
听着那院嘻嘻哈哈,自己家冷冷清清,“娶了媳妇忘了娘,小兔崽子有能耐就别回来。”
骂了他儿一句,转身回屋了。
顾兰芝这边和他们说了明天该做的事,大伙就早早的散了,清早,顾兰芝准备好做甜酒酿的东西,叫他们把坛子装上牛车,便出了门。
那几个能离开家的妇人和三嫂子看着车子上的坛子,“唉,那是干啥用的,不会是装大米吧?”
“那么大点的坛子能装多少,应该不是。”
“你们闻见一股子酒味没有?”
大伙闻着,便看向顾兰芝,“兰芝,你喝酒了?”
“我怀着孩子,哪能喝酒,是这个。”说话间,从旁边的坛子里拿出一包东西,纸包包的严实的,浓郁的酒味四散开来。
三嫂子指着纸包问着,“酒曲,你拿着它干啥?”
“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顾兰芝说着,就把东西放回了坛子。
看着三嫂子他们笑了,再没说话,不大功夫到了村子,进院子边听着磨坊那边有声音,“大伯,我们来了。”
“爹娘,俺们回来了。”三嫂子说着话,扶着她婆婆牵着孩子喊着他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