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眼疾手快,从纪蜜身后伸过去的手放在她腹部,及时搂住她,不够快的话她的膝盖估计得淤青一片。
纪蜜糊里糊涂站不稳,差点受伤,倒是让季暮清醒了一些。
纪蜜从没觉得有谁的手放在她腰上能带给她宛如被绳索勒紧,具有能让她窒息的力量。
然而事实明明是,腰上的手臂环绕得很是轻柔。
或许是因为知道他是谁,所以仿佛忽然被惊蛰了一般,出手抓住腰上的手,放上去触碰的那刻虽然冒出强烈的不舍,可再浑沌的意识也强烈提醒着她,跟身后的男人保持距离。
“整理资料是吧?我行的。”避免跟季暮对视,她坐下后就埋头看起了桌子上的资料,了解内容后才好归类。
但在看到桌子上一大叠的照片,内容血腥,竟然都是**的男女被放在染血的冰浴里。
所谓血腥色,情暴力,罪恶的三根源,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刚才身体上来自异性触碰腾起的那股热流,因为被照片刺激到了神经,令她抑制不住羞耻地迷恋。
她隐约已经失去清醒,手一下就莫名其妙抵上了季暮的前胸,含糊喃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椅子摔倒声,直奔软床。
她力气出奇得大,将一个大男人拉上了床。
季暮一脚单膝跪在酒店客房柔软的床被上。
充斥强烈男性荷尔蒙的身体压倒而来,一手撑在纪蜜腰旁,一手拍着床上女人通红的脸颊。
但她好似受了疼痛的刺激,下巴抬高,纤美的脖颈呈现性感迷离的紧绷弧度。
她眉头小蹙,眼帘半眯,缓慢摇头,挪动的红唇,好像有话要说。
“伶人——”
他靠近听清,惊诧后切齿咬牙,目光敏锐如炬。
伴随着细琐声,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抱住纪蜜腰肢的同时抽出两人身下的软被,挥手扬动,软被盖住下面男人已经开始吞噬入侵女人的生猛运动。
——
纪蜜是被冻醒的,寒冷让她不停打哆嗦,痛苦的睁开眼,看到了一盏格外刺目的灯。
抬起手臂触碰脸颊,发现手冰凉刺骨,全身震动,冰块碰撞的声音加上水声,纪蜜再不敢低头。
“女子独自外出,被下药割走左肾——”
一个月前的旅馆报警案件!
无限恐惧在眼中放大,**的她正躺在放满冰块的浴缸中。
淡浅色的红色,绝望到奔溃,这个场景不就是——
双臂颤抖在半空中抑制不住地胡乱挥扫,不可能不可能!
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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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屏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气息,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