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看到酒肉早红了眼。伸手就去抓。安安连忙塞了一条毛巾到他手上。
“你先擦擦手吧,你这手已经黑的不像样子了,这样吃准得拉肚。”安安说道。
鸠摩笑笑,胡乱擦了擦手,急吼吼地看向篮子。
“秦王爷说,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出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再说你又是大正的驸马都尉,面子总还有的。”安安说道。
安安给鸠摩准备了他家乡的牛排,还特意按照他的口味,给煎成了五分熟。
鸠摩大喜,整块塞进了嘴里,汁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眼泪也流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安安问道。
“没有了,只是被噎到了!”
“噎到了?来,来,正好喝口酒顺顺!”安安给鸠摩倒满酒。
“这酒可是宁智深的窖藏!等闲人他可舍不得。”
“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
“嗯,他说你是他大舅子!”安安说道。
鸠摩停止了狼吞虎咽,心里计算着辈份,自己怎么就是宁智深的大舅子了?
“花卷儿送你一个九连环,给你坐牢解闷,我做了一个香囊给你,以防蚊叮鼠咬,这种地方乱七八糟毒虫太多了!”安安说道。
“这些好吃的呢,都是红玉做的。”安安拍了拍鸠摩的肩膀,“要想做人上人呢,坐牢是必修课!你一定可以的,我们都看好你啊,加油!”
“你放心啊,安安,等我出去了,我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那里可美了。”鸠摩有点想念家乡了。
...
...
安安离去了很久,鸠摩隔壁牢房里才走出两个人,是一脸寒霜的宁威远,和暗自得意的龚宁。
龚宁暗示了很久,安安和鸠摩的私情,今天终于让宁威远亲眼看见,亲耳听到了。
看着痛心疾首的宁威远,龚宁得意地笑了。
满腔怒气的宁威远回到了竹园。
安安正带着花卷儿和东哥在叠纸船、叠小青蛙玩,看见他回来,连忙让红玉摆碗碟。
自己则迎上前,想给宁威远脱外袍,宁威远却冷冷的躲开了她的手,让龚宁帮他脱了外袍。
两个人顿时沉默了下来,良久,宁威远说道,“你今天去了哪里?”
安安心里格登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得意的龚宁,说道,“我去了天牢!”
“朕是不是平时都宠坏你了?要自称臣妾!”宁威远大吼道。
花卷儿和东哥吓得抖了一下。
“别吓到孩子!”安安说道。
红玉急急地抱着一个,拖着一个,逃也似的走了。
“我不是你宫里的那些后妃,我们两个是平等的!”安安说道。
“你是朕的女人,朕是你的天,赵安安!男人和女人怎么会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