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摆正了自己的地位。
“邱大人,我说你还是消停一些吧,人家都敢造反,小心他一刀劈了你,你到何处说理去?”
这话说完,众人都冷笑了一声,众人都将萧平关隔绝在外,似乎有一堵墙,萧平关与他们格格不入。
萧平关瞧见了这些人,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说我,我可以一拳打的你鼻子出血,可你们胆敢背后议论公主,我杀了你也不为过!”
“你真要杀人!”
萧平关瞪着一双虎目,吓得那个文臣竟然双腿抖了抖,如今的萧平关杀气更胜从前,便是不去招惹都让人觉得危险,如今他一心杀意,惊得众人都不敢靠近。
“既然你们都知道我是得公主相救才能活到今日,那就该知道我的命是公主的,谁敢折辱公主,我定然他血溅七步,说道做到!”
这些人畏惧他的气势,便都撺掇沈故渊说道:“右相,如此恶徒您难道不管管么?”
“是啊,右相,我等以右相马首是瞻。”
萧平关倒是狠狠撇了他一眼,“沈故渊,他们当着你的面折辱公主,你竟然不开口,你怎配公主如此在意你?”
顿了顿,他冷笑着说道:“也是,右相一贯如此辜负感情,当年公主为了救你,拿着白绫去见陛下才有你的今日,而你为了升官发财否定了与她的婚约,让她受人嘲笑,几乎在贵女圈里成了笑话,如今这些话在您的眼里当然不算什么!”
对于旁人萧平关都是横眉冷对,然而对上沈故渊,他则是满脸不屑,“沈故渊,我可真瞧不起你,旁人说的话固然重要,可她对你一点也不重要么?若真如此我劝你还是少招惹公主,你不配!”
听了这话,沈故渊心中忽然一动。
为何自己要犹疑,为何他会怀疑,他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怎么还会……
他怎么能怀疑他。
怪不得慕长欢会那样生气,若是自己被慕长欢如此怀疑,只怕心里也会难受,想起那晚她眼中的失望,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还有……
沈故渊忽然想起,自己本不该如此不信慕长欢,为何那天心里总有一团火。
慕长欢半夜去找玉星元定是有事,她说曾见过云苍蓝,是不是她……
正想着如何解决的时候,宫内钟声敲响,这是要让众臣进宫议政,沈故渊收敛心神率领群臣进宫。
天政帝复朝恩裳众人,平定叛乱的萧平关被官生一品,升为四品都尉,封为平乱将军,赐了一座宅邸,瞧着天政帝如此后赏,刚刚那些还在嘲讽萧平关的人坐不住了。
以邱浪平为首的言官起身,开始斥责萧平关恃宠生娇,竟然在殿前公然咆哮,威胁言官。
这些与萧平关争吵不休,萧平关一人难以抵挡悠悠众口,天政帝也是听得头疼。
“够了,这是朝堂不是菜市场由得你们一个个随意争吵!”
天政帝发了火,众人这才稍微歇了会儿。
“陛下,萧平关此人不可重用,此乃大逆罪人,陛下杀了父亲,流放家人,将他留在身边重用乃是大患!”
这话一出,群臣附和,萧平关听到这话,顿时心凉半晌。
所有人都以出身论英雄,当他还是英国公世子的时候,没人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可当他父亲犯错被杀之后,所有人都用特别的眼神看着他,似乎都在期待着杀了他,似乎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
天政帝也在犯愁,本来他是不打算重用萧平关,毕竟他们之间是血仇,如何能够将他留在身边重用?
可是慕长欢一直劝他应该赏罚分明,当年的萧平关已经死了,如今的萧平关是重生的萧平关,她相信萧平关是大燕的栋梁,这次萧平关也是带人解了养心殿之危,似乎他的强大就是众臣的一根刺,永远也无法拔除。
“陛下,此人虽立但他乃是戴罪之身,不追究他擅自入京的罪过便已然是天恩,何须赏赐。还是如此后赏,京都都尉如此要职,应该留给忠诚于陛下的悍勇之将,否则人人都可学这英国公即便是大逆,子孙仍可在京都享福。”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附和。
沈故渊瞧着萧平关倒是有些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当年沈家落罪,众人也是如此,难道人心凉薄就是如此么?
他倒是不信!
沈故渊冷笑一声站出了队伍,直说道:“陛下,臣也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