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情况如何?”
如今的沈故渊听不得一句他不想听的话,这便是他做了摄政王之后的模样。也是他自以为是的开始。
这样的沈故渊,慕长欢实在是不喜欢。
“曹直言传了消息来,说是陛下没事,只是养心殿内的事情他不太清楚,玉国师将里面的消息封锁的十分严密,而且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祭台,是要焚烧祭台……”
焚烧?
慕长欢顿时有些心惊。
想起之前沈故渊的话,心里一寒,他们不会是想要将天仁帝烧死吧?
若是这样便是杀了慕长欢她也不会同意。
可现在,她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来拖延这件事情?
慕长欢嘴角一撇说道:“去找曹直言过来,这京都总不至于都成了他沈故渊的天下!”
听到这话,春怀他们想起了昨晚上沈故渊和曹直言的事儿,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也许是曹先生也没有那么可信!”
嗯?
慕长欢抬头,刚好曹禹潼回来了。
春怀住了嘴,倒是曹禹潼褪去了一身寒气,跪在慕长欢的面前说道:“公主吩咐的事儿,在下已经办妥了。”
“说说外面的情况。”
“比其他人贵了两成,全都收走了,今年京都存粮六成都收走了,如今已经雇佣了镖师,掺和在公主府的护卫之中已经往定川运去了。”
慕长欢听了这话,摇头说道:“不够!本宫要京都九成的粮都落在本宫的手上!”
九成?
曹禹潼抬头看向慕长欢说道:“公主,如是这样需要的银子怕是得要一个天价。公主这一局若是输了恐怕无法翻身了。”
“本宫为何怕输?这辆本就是本宫为了定川囤积的粮食,不过是提前准备,若出了岔子,你就拿本宫的条.子去找王爷解决。”
曹禹潼听了这话,瞬间懂了。
对着慕长欢行礼说道:“在下这就去做!”
春怀不懂两人之间的哑谜,只是经过曹禹潼这样一打岔,倒是将曹直言和沈故渊的事情给忘的差不多了。
“公主,还要叫曹大人么?”
“当然!”
曹直言不来,自己如何能够知道他真正的心意?
“草大人它同沈故渊也有来往!”
慕长欢笑了声,抬眼看向春怀说道:“曹直言同萧平关他们不一样,他是文人,两面三刀才是他的本性,若是他跟你说自己只忠于你一个人那才是骗你呢!”
“昨晚上,他同沈故渊见了面,还吵了架。”
慕长欢挑起眉头说道:“你在旁边瞧见了。”
“当然,奴婢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才是最不可信的,依照曹直言和沈故渊的本事,难道是找不到一个安全的谈话之处了么?
只能说这两人都是故意让慕长欢瞧见的。
明着让慕长欢去猜疑。
“本宫知道了。”
如今天仁帝病重,朝堂还没有混乱那都是沈故渊的功劳,平日他忙的很,倒是曹直言他们清闲了起来。
没事儿便来给慕长欢请安。
慕长欢轻轻靠在了软塌上,也不开口,直看的曹直言后背发凉。
“昨夜沈故渊找我了。”
慕长欢哼了声,曹直言继续说道:“为着是想要知道公主的近况!”
“他是担心昨夜你与本宫在屋子里的情况吧!”
曹直言:“……”
您都知道还将我叫来送死?
“他不识抬举,公主也不能拿自己的清誉跟他置气啊,自然是要解释清楚,只不过那个苏夙很麻烦,她也不知道……”
“行了,本宫不想听她,找你来就一件事情,礼部那边该催一催了,陛下重病,按照规矩,应该给陛下冲冲喜,也许这病就好了呢?”
曹直言心头一跳,慕长欢这是就是重提。
“公主非要在这个时候么?”
“本宫知道你舍不得,所以你要努力的去劝说沈故渊,让他不要太过分!本宫也是有底线的!”
曹直言对着慕长欢行了一礼,这才恭敬的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