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身上还有伤吗?!
怎么能这样呢!
见他打的有板有眼,英姿飒爽,威风凛凛,三个人愣是被他都打趴下!
不知不觉,温阳停下脚步看了一会,马隆安静地站在她旁边,直到容许地目光不经意飘过来,她才慌忙走开。
远处地容许皱眉,她不在屋里待着,出来做什么?
马隆带她去哪?不会还没吃饭吧?
他抬表一看饭点已经过了,交代军事教官再训练半小时既解散,他自己则朝着温阳他们的方向走去。
他还没走到炊事班就遇见折返回来的温阳和马隆。
马隆立刻敬礼说:“容少将!”
“不是让你给她打饭,怎么还带她遛弯呢?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容许的脸上是十分严肃的表情,应该说是隐有怒意。
温阳十分肯定,看他这样,她结巴说:“我出来走走,顺便倒剩饭菜,跟这位同志没关系,你要怪怪我。”
“我没跟你说话!”容许几乎是低吼出来。
温阳莫名其妙,昨晚这男人跟她还那么亲密,怎么现在跟要杀人一样?
再说当着马隆的面,他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好歹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是他媳妇,他就不能小声一点?
“对不起,少将!是我不对!我没有尽职尽责,没有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马隆立刻立正回话,声音很大,吓了温阳一跳。
部队的人说话都这么大声?
“知道就好,去加入他们的训练,不到天黑不准休息!”
容许又是不近人情地大声指着下面正在索道训练的人群说。
马隆答了一声:“是!”提步转身跑开。
温阳就不明白了,这马隆也没犯什么错啊?容许为什么罚他?
“你干啥罚他,他又没做错什么事。”温阳替马隆叫屈。
“没有完成我交代的命令就是错,你也有错,回屋待着去,军部不是公园,不是你散步就散步的地方!”
容许的面上是满满地责怪,甚至带着十二分的疾言厉色。
只差没罚温阳跑上几公里。
她郁闷极了,反问他:“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想来这里,是你带我来的,我这剩饭菜下午就馊了,只能倒了,我做错什么了?”
“你记住,在军部你是第一个倒剩饭菜的人!”
容许的帽檐很高,五角星在顶上熠熠生辉,只是这样的容许在温阳眼里是陌生的,她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语气与责怪根本不是跟一个熟悉的人说话,而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好,你的地盘你说了算呗。”温阳苦闷地转身往回走。
这容许是不是吃枪子了?
难道她还没有出来走动的权利?
她不是一个浪费粮食的人,可是这饭菜放到下午就馊了,他屋里也没有冰箱,她也没办法只好倒掉,难道这就是他眼里的大错?
被他这一通责怪跟发火,温阳也懒得问他有伤怎么还锻炼的事,反正他肯定领情,到头来还惹一身不是。
这样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