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抓民女回去开心也叫办正差啊?”越越也学着刘副将的样子耸了耸肩,“那真是长了见识了!哎,大家伙听见没有啊?家里有闺女的都赶紧藏起来,省得一不小心办正差就办到你们家去了!”
“你这小妇人嘴挺刁的啊!家里没好好管过你吗?”刘副将讥讽道。
“那你手底下的这两位呢?”越越指了指那两个士兵,“也是家里没管好就放出来乱发疯咬人的吗?看人家姑娘年轻漂亮,就想借着抓同谋的名义占便宜,这是啥行为?这就是你们杨将军的好教养了?”
“我告诉你,”刘副将板正了脸色说道,“不要胡乱诋毁我们杨将军,也不要胡乱猜测和干涉我们办正差!这女子是因为搜到她包袱里有来自洛阳的书信,所以才怀疑她是客栈老板的同谋的!”
“哟?有洛阳来的书信就算同谋了?谁家在洛阳没个亲戚啊?照那样说,恐怕这一客栈的人都是同谋了?”
“这么说来,你在洛阳也有亲戚?”那刘副将的眸光瞬间暗了下来。
越越挑衅道:“如果有的话,那是不是也要被抓起来呢?”
“来人……”
刘副将口中的那个人字还未说完,刚才跑去搜查寒拾他们行李的其中一个士兵就捧着肿乎乎的脸跑回来了。他一瘸一拐地跑到刘副将身边,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对刘副将说道:“副将大人!那个家伙不许我开箱子搜查,还……还揍我!”
“谁?”刘副将转头问道。
“就是……哦,对了,就是他们家的那个和尚!”那士兵手指着越越高声喊道。
“又是你们?”刘副将蔑了越越一眼后,又问那士兵,“他为何不许你们开箱子搜查?”
那士兵捂着脸,郁闷得快哭了似的:“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就是不让我们打开箱子看一看,他说了,那就是一些字画,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是字画,那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看你们这几个人真的挺可疑的啊!”刘副将转回头来,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越越和寒拾,扶在剑柄上的手轻轻地在铁质花纹上敲了几下,然后说道,“看来我很有必要把你们和你们携带的货物带回去好好查一查。来人,给我将这几个人统统带回县衙去!”
话音一落,一队士兵就从楼下冲了上来,全都手按剑柄,虎视眈眈地盯着寒拾和越越。寒拾将越越拉到了身后,上前一步道:“如果你今天能带走我,那我也算你本事。如果带不走,我一定让你留下一条胳膊在这儿!”
刘副将蔑笑了笑:“口气挺大的啊!好啊,那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本事究竟有多大了!都给我听着,不必客气,往死里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