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孟道涵他们在富鑫公司的知识生产过程中，发现数据运动是一种矛盾运动的状态，“此消彼长”手段恰好能很自然的影响这种运动状态。

而且孟道涵他们在福鑫公司的实际工作中，也观察到明显的消长变化，所以能够很确定的指出这就是问题的症结。

可以看出这个结论带来的强大想象力与冲击力，全场人员还是呆呆的没有反应，蒋芸芷想看到员工对此有多少认同意见和反对意见，不得不提醒大家把注意力回到现场来：“我们提出你们失败的检查结论，倪经理你们大家没有什么问题要提吗？”

这个结论在没有取得证据前，还是充满悬疑性的，此刻的现场没有热烈的掌声回应，却有纷杂的议论声和争执声音。

为了不让孟道涵和蒋芸芷过于尴尬，倪经理用赞同的声音冲断了场内无休止的讨论，他说：“感谢两位老师这些天的辛苦工作，虽然我们还没有取得实物证据，但是我认同两位老师的检查结论。”

公司的技术总监梅女士显然是听懂了，而且对此表示出浓厚的兴趣，她说：“两位老师，你们的分析太精彩了，我很佩服你们的学识和能力，可是我不明白破坏我们工作的人，是如何给我们施加的作用，也就是如何操纵我们的数据流量的，我们怎样才能追索到他们。”

蒋芸芷对梅女士的提问很是赞扬，她对在场的人说：“梅女士的提问是这次调查的关键点，我把画面切换到我们的研究所里，让我们研究所里跟踪这个问题的专业人来解释你的疑问。”

蒋芸芷对光屏挥动一下手臂，一个手势打在光屏的感应器上，画面立刻被切换到阿圆那里，阿圆那圆胖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

蒋芸芷对阿圆摆了摆手，说：“阿圆，这些天你们在研究所和我们做了同步调查，现在富鑫公司的全体人员询问，如何才能找出幕后操作者和他们的操作手段。”

阿圆打开身旁的一部智能系统，以画中画的形式把智能系统的显示链接到会议室的视屏里，他给富鑫公里的全体人员看了他们远程的研究结果。

同时，阿圆解释说：“在我们的跟踪与研究分析中，发现这是一种远程操控手段，展现出一种似病毒非病毒的能力，这种能力的手可以伸出很长很长，而且以一种动态的无痕的形式存在，它可以精确的出现在目标位置。”

“我们把它称为一种虚拟运动资源的形式，也可以说与智能系统的内部环境运动是同源的，又或者说它与虚拟空间的介质氛围是同属性的，所以它不会受到虚拟空间的各种防御力量的排斥和反击，它可以自由的在任何虚拟环境中出入，这是用虚拟资源理论来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