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还是死了好几个。
这些满洲贵族平时养尊处优,尤其是叶布舒的家人,都待在盛京,几乎没见过什么风浪,哪里看过这得场面。
眼见一个个自己熟悉的亲戚,或侄子,或叔伯,甚至儿子父亲被杀,顿时慌了。一些胆小的吓得瑟瑟发抖。
更惊恐的是留在铁丝网外的女性,吓得惊声尖叫,慌作一团。
而转眼间,樊哙三将又开始了新一轮骑射。
整个刑场顿时男叫女喊,哭声震天。
“郑克均,你要杀就杀,搞这些名堂,你还算是一名君王吗?”
叶布舒眼见这个场景,忍不住破口大骂。
“本王算不算君王,用不着你评价,不过戏还没演完呢,你急什么?”
虽然樊哙三将剑法一般,但经过十轮骑射,铁丝网内的男丁依然被杀了大片,更有不少受伤的,痛得撕心裂肺地哀嚎。
这时行刑官开始上第二个节目。
“无遮大会,本次攻击盛京军功前一百名的士兵,自愿出列,任意挑选叶布舒女性家属,进行无遮幕会。”
“什么?郑克均,你要干什么?你个畜生。”
叶布舒听到“无遮大会”四个字,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完全没想到郑克均这样一个王者枭雄,能干出这种事。
他就不怕被全天下的文人讨伐吗?
一个君王干这样的事,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等等。”
这时郑克均不高兴地站了起来。
叶布舒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汉人的君王,都是在乎什么仁义之风的,拼老命给全天下演一个伟光正的君王形象,郑克均又怎么可能例外。
“无遮大会怎么能这样办?”
郑克均怒视行刑官:“你没听刚才细报上说国公爷在汝宁是怎么办大会的吗?得先把母女,姐妹都挑出来,按血缘远近进行分组。
一看你就没有人家国公爷专业,要不怎么说人家满人比咱们汉人更高贵呢。”
叶布舒如遭雷噬,整个人都呆住了。
“郑克均,你这个畜生,你还有下限吗?
你要杀我们就杀,是烹是煎,我叶布舒都佩服你是一条汉子。
你却做出畜生不如的事,你就不怕全天下有识之士,对你唾骂。
你郑克均暴君形象,传遍后世万代吗?”
“实话告诉国公爷,本王就爱出名,至于出什么名,流芳后世,还是遗臭万年,本王根本不在乎。哈哈哈哈哈哈。”
在郑克均爽朗的笑声中,行刑官按照郑克均的旨意,对叶布舒家族女性进行了分组。
接着新北军军功士兵进场,只进来了五十多人,很显然还是有四十多人接受不了。行刑官无奈,又按军功挑了五十人出来。
铁丝网围城的场地中间,无遮大会上演。
叶布舒怒火攻心,整个脑袋加上脖子,通红一片,血红的眼睛怒极地瞪着郑克均,仿佛要将郑克均吃了。
“本王宣布,凡是不反抗的叶布舒家属,可以不用卖去窑馆,可以分配给缺女人的士兵或者民工做填房,也就是个生孩子的器物。
各位叶布舒家属,你们想清楚了。”
听到这段话,本来还在反抗的许多叶布舒家属,竟然慢慢停了下来。
这些人停下来,导致更多女人停下来。
很快,整个大会变得一片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