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佩服强者,”阿华说:“听说你很强,在你成为海哥的心腹之前我需要检验你的实力。”
“随你,”陈泽伟说:“规则你说了算,我奉陪到底。”
“呵呵,这么快就杠上了。”海哥说:“我喜欢,年轻人就是应该有一股谁都不服的劲头,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走,地下室健身房。”阿华向楼梯间走去。
“老方,咱也看看热闹去。”陈四海和老方也跟着走了过去。
地下室健身房非常大,足足有三百来平方,边上是各种健身设备,中间是一座带围绳的拳台。
阿华脱去西装和皮鞋,换上运动短裤跳上拳台,一边戴拳套一边说:“你可以不必戴拳套,也可以戴上护具。”
“没必要占你便宜,”陈泽伟说:“同时我出于好意也要提醒你一下,该戴护具的是你。”
“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人不是受重伤就是死,我很好奇你的实力究竟是不是象传言的那样强。”
“是不是你马上就知道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打嘴官司,可以开始了吗?”
阿华被激怒了,作为海哥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其地位比老方都高,在四海集团,除了海哥,真是没人敢对他不敬。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重拳向陈泽伟泄去,同时连带膝击。陈泽伟似乎被打懵了,只有被动防守的份,很快他的脖颈被阿华箍住了,双膝连续顶向他的胸腹,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分钟他就会被击倒。
“海哥,我们高估他了,”老方说道。
“你错了,”海哥说:“他看似狼狈,可阿华的膝击并没有产生真正的作用,全被他双手化解掉了;还有一点,他可能对这种戴拳套的打斗方式不太习惯,阿华可是在地下拳场经过历练的,而真正的搏斗是没有规则的。”
“细看之下海哥说的果然有道理。”
阿华的箍颈膝击持续了两分钟,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他自己因为过度用力而累得不轻。
“为什么不还手,”阿华松开陈泽伟的颈部,后退两步吼道。他本想在海哥面前快速结束战斗,却不想着实丢了面子。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深浅,想不到不过如此。”陈泽伟说道:“如果我动手了,你就废掉了,我不认为你是一个很坏的人,所以不想伤害你。”
就在陈泽伟要走下拳台的时候,受到羞辱的阿华猛扑过来,从身后挎住了他的脖子。他有些恼怒,稍一用力一个高高的过肩摔将阿华高高抛起头部着地重重摔在拳台上。
阿华当即昏了过去。
“精彩,精彩,”海哥一边说一边鼓掌,“我陈四海看人的眼光从来没错过,陈兄弟果然是武功盖世。”
“是是,海哥英明,依我看,全华夏再也没有比陈兄弟更强的了。”老方也跟着夸奖道。
“准备酒菜,我要与陈兄弟一醉方休,老方你也要喝一点。”
“那是,那是,海哥得陈兄弟这员虎将,如虎添翼,值得可喜可贺。”
金碧辉煌的餐厅里,陈泽伟胡吃海塞,将外面送过来的美食佳肴一扫而空。
“好,好,好,陈兄弟天赋秉异,就连饭量也是非同一般啊。”
“我已经吃饱了,有什么事情就明说吧。”陈泽伟终于开口了。
“你……”老方吃了一惊。
“你什么你?是你们请我过来的,打拳赛是你们的人提出来的,请我吃饭也是你们自作主张的,现在吃完了,该谈正事了。”
“陈兄弟,”海哥尽量客气地说道:“既然陈兄弟把话挑明了,那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再给你一千万,不,是两千万,陈兄弟不要干涉陈周村拆迁的事情;如果陈兄弟不满意,可以提出来,咱们继续谈,陈兄弟要是愿意到我这里来就更好了,我下边的位置任你选。”
“呵呵,”陈泽伟笑道:“陈四海,原来拆迁的幕后人物是你,叫我怎么说你呢,村里两千来口人的命运,就叫我用两千万给出卖了?
“陈兄弟莫生气,”老方说:“国家要发展,社会要进步,海哥的这项大工程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啊,连市长都是十分支持的,陈兄弟不会不支持吧?再说了那些村民,个个是山村野夫,见利忘义之辈,当然,这些人绝对不包括陈兄弟的家人。”顿了一下,老方又说道:“这些人十分现实,你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会把你捧上天,可是你一旦有照顾不周到地方,他们又会背后说你坏话,所以陈兄弟不要跟这些人走得太近,同流合污。”
“够了,”陈泽伟站起身甩出一巴掌,“不许你侮辱我的乡亲 。”
老方嘴里瞬间飞出几颗老牙,一口血沫喷在空中,整个人向后倒去。
“找死,竟然对方哥不敬,兄弟们,一起上。”餐厅冲进来十多个大汉。
“阿奇,这里交给你们了,你们自己做主。”海哥起身离开了餐厅。
这群青壮汉子每个身高都超过了一米八,他们团团堵住餐厅门口,为首的阿奇说:“小子,我知道你很厉害,但再怎么厉害你都活不过明天,给你一个多活一会的机会,你先自残吧,省得我们动手。”
“哈哈哈,”陈泽伟笑道:“我身后就是落地窗,要杂碎玻璃离开岂不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