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去泡妞了,是不是阿炳?”阿『毛』抬高嗓门问道,生怕他人听不见。
“经常这样了!”阿炳淡淡的说。
“阿炳,你这样下去不行,你看你都快瘦成皮包骨头了,在这样下去迟早会跟长颈鹿作伴。”阿贵说道。随后看到秋月跑了出去,大象随即放下饭碗追了出去,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脸的尴尬。
“你这个死胖子,哪壶不开提那壶。”乐乐骂道。
张金辉悄悄地对陈泽伟说;“阿炳的脸『色』不对。”
“怎么不对,不就是房事过度吗?”陈泽伟不以为然。
“他不是一般的房事过度,你仔细看他,他这几天瘦得出奇的快,好像精血被抽干了一样,但是我道行太浅,看到的只是表象,具体的东西看不出来。”
正吃着饭听到楼下『乱』哄哄的,陈泽伟从窗户里探出头向下望去,楼梯口围了一群人,议论纷纷。他的脑袋嗡的一声,闪现出一具干尸的模样,不好,又出事了。他飞速地跑下楼,只见几名警察正在从二楼一住房内抬出一具尸体,果真是一具干尸,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真惨!这是第四个了。”
“真奇怪!才一个多星期不见阿龙,他就变成干尸了。”
“肯定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作怪,依我看小区里可能还会有干尸,只是没有发现罢了。”
“阿龙这样的恶人死有余辜,坑蒙拐骗什么坏事不做啊?”
……
小区里人心惶惶,人们都在议论这几起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事件。有人把干尸的照片发到了网上,并配有文字说明,在社会上引起了轰动效果,一时间来小区采访的记者络绎不绝,明察暗访。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当地的公安机关公开承诺要尽快破获此案。在此期间,小区里再度发现几具男『性』干尸,死亡时间都不超过两个星期。
张金辉从死者死亡时间不长就变成干尸的情况推断小区内有冤鬼在作怪,而且冤鬼是女『性』,报复心极重。
“你是说,这些受害者都是在纵欲中死去的?”陈泽伟问。
“干尸被发现时都是『裸』身的,说明死者生前有『性』行为,死者尸体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中没有腐烂,短短几天就变成干尸,这种异常现象是死者刚死时被很快抽干体『液』导致的。”
“女冤鬼抽干死者的体『液』有什么用?是在报复吗?”
“冤魂为了长久地寄存在躯体上而要保持躯体新鲜,会采取一些残忍的手段,比如吸食人血,*……”
除了希望制服冤鬼,两人还在为秋月的事情分心,张金辉做好了一切准备,专等下咒者施法。下咒者好像知道了他们有所准备,迟迟不肯施法。陈泽伟提出他的看法,他认为下咒者有可能是长颈鹿的同胞,因为在南部非洲,巫术是非常流行的,在x国世界杯足球赛期间,就有非洲的球队请巫师现场作法法。
“如果作法的是长颈鹿的同胞,麻烦可就大了,我可对付不了外国的巫术。”张金辉担心地说道。
“非洲的巫术有用吗?”陈泽伟想起了世界杯期间非洲某球队赛前请巫师现场做法,结果输给一支欧洲球队零比三的场景。
这天傍晚,陈泽伟和张金辉到山顶公园散心。公园里静悄悄的,就他们两人。站在山顶俯瞰小区,小区内所有的楼房尽收眼底,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树下聊天,打牌,玩闹,一片和谐的景象,丝毫不见失去同类的悲哀气氛。也许,人们已经习惯了发生在身边的死亡事件,可以麻木地面对生命的离去,到底是好是坏呢?
“现在真是世道苍凉啊!”张金辉感叹道。
“的确如此,”陈泽伟说,“小区里的人来自全国给地,各行各业五花八门,大家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还要相互提防,在这里一个人死上十天半月不会有人挂念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就是现实社会。”停了一会又说:“如果我能选择,我更愿意回到落后一些但人与人之间比较温暖的社会状态。”
“君子所见略同。”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小区内阴气缭绕准是还有死尸,而且是刚死不久,阴魂还未散去……”
两人正说着话,一道虚影从两个人身边飘然而过,径直进了鬼城。陈泽伟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金辉笑道:“这个鬼城,倒成了真正的阴曹地府,以后有机会必定亲自拜访一趟。”
“天哪!我还以为只有我看到了呢,我可是第二回见到真正的鬼魂啊!”陈泽伟说话的时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鬼城是孤魂野鬼们的好去处,再加上附近有墓地,见一个鬼魂没什么大惊小怪。对了,以前没告诉过你,一个人在荒郊野外,比如墓地,深山老林等阴气很重的地方时,有人叫你的名字,你千万不要答应,也不能回头,那是有冤死鬼再找替身哩……”
一阵渗人的音乐声传来,是古典音乐《雪夜引魂曲》,原来是张金辉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