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帝是在御书房见他的,柳慕寒将事情详细禀告皇帝,“皇上,领头的蒙尘蒙夫子就在我府中,若皇上想要问询,可以将蒙夫子召入宫来。”
“这韩桥生收上来的哪里是税赋,分明就是老百姓的人血馒头,老百姓抗议都是轻的!”齐帝不可谓不震怒。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是他从小便学会的,这些年他处处改革,为的就是聚民心,提倡的也是德治,没想到韩桥生却阳奉阴违,荼毒百姓,实在可恶!
“慕寒,你小小年纪便能正义执言,朕就将这件差事交于你,你定要不负朕的厚望,明白吗?”
柳慕寒心头一喜,肃穆点头,“皇上放心,臣定查个明白!”
“你去吧...”
柳慕寒走出御书房的时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次能否在父王心中重新取得信任,能否在皇上面前挽回之前的印象,都靠这一博了。
他神清气爽,一路轻松的回了府,便派人将韩桥生捉拿进京。
另一边派人将几个仕子一道请进了府里,等待韩桥生进京的时间,他白日便没事就与几位仕子及蒙老夫子坐而论道,希望在一众仕子中博得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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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阮奚妧与柳慕宏两人约在了外面的一处客栈里,两人共赴巫山以后,阮奚妧大汗淋漓的靠在柳慕宏怀里,见柳慕宏眉头有些紧锁,似乎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便抬手去抚他眉间的峰峦,“你怎么了?”
“没什么...”
“慕宏,我们现在已经这么亲密了,你有什么事我应该跟你分担的。”阮奚妧柔声道。
“哎...妧儿,跟我在一起我总觉得委屈了你,我只是个不得宠的庶子,大哥是世子,我这辈子顶多只是个平民百姓,王位也只能由大哥承袭,你跟着我以后也只是个平民妇人,我近来总是后悔,或许我根本不该接近你!”柳慕宏颇有些痛苦的说道。
阮奚妧心头一暖,“慕宏,我跟着你就不会后悔,我知道你的志向,也不会让你永远低人一头!我已经计划好了,这次柳慕寒的世子之位一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