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咬了,居然都不吭声,也不躲,还很享受地迎合她,沈醉不服气,就更加使劲儿!
然而,再凶的奶猫,也是只奶猫,就算故作侵略,也没有威慑力。
她不得法,他不解恨,索性反攻。
“沈醉,今天是你主动的,你要记住!”
“那又怎样?”她累得吭哧吭哧地,倒是认账。
风涟澈不回应她,多情的吻倾覆而下,两人滚下红木椅,长长的红纱被嗤啦一声从画栋上扯下,纠缠满身。
他将她娇小的身子抱紧在怀中,抚住她的后脑,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用吻给她。
不会怎样,只是有朝一日,你若想起了一切,在杀我之前,要记得我的好!
他抬手,撕开红纱,缓缓抽开她腰带的结。
手指轻轻解开她的衣领,扣子,一颗,又一颗。
两人的唇,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有种被死死束缚的东西,在体内叫嚣奔腾,欲挣脱而出。
她揽上他的脖颈,衣衫从肩头滑落,雪白的臂膀,还有几道暗红的伤痕尚未结痂。
沈醉桃红的诃子,覆着不大却很玲珑的鼓溜溜,贴合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她想离他近一些,更近一些,近到浑然天成,合二为……
嗯?
为什么这么硌得慌?
沈醉迷离的眼瞬间睁地雪亮,“什么东西?”
风涟澈抬手用掌心将她的眼蒙住,“你别管。”说着,想用唇舌堵住她的嘴。
他的吻是有些凉的,他的唇是薄薄的,软软的。
他小心又温柔地待她,试探她的喜好,选她最爱的方式。
他可真好。
沈醉喘息有些迫切,如在云端。
嗯?
到底是什么东西!硌死了!
“你腰上带了什么?”
沈醉推他,很不舒服,极力想避开那东西。
可她退开一分,风涟澈就迫近一分。
有种侵略占有的气息,咄咄逼人,笼罩在她周身。
他捉住她的小手,向下游移,隔着薄薄的衣袍,碰到那个硌死人的东西,在她耳边低语,“给我……,我会小心……”
给什么?
小心什么?
那玩意是特么什么?
这厅堂不大,沈醉此时已被风涟澈逼迫到房间一角,身子窝在角落,指尖被他的手引着,在那东西上由上而下,轻轻抚过。
卧槽!
她心中一记炸雷!
那个该不会是……
如果真的是,那用沈焕的话说就是好大,好恐怖!
他不是胭脂烫的余毒未清吗?哪儿来的这么大玩意?
骗子!
之前碰到的是软的,她就只当这是男女之间的不同。
谁特么知道这东西变身后这么恐怖!
她忽然想到,以前经常听四个女官说起,自己被楚云城捡回去的时候,下半身全是血,该不会就是被它……
我的!妈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