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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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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顾镜辞低低道:“那人的眼神,有些熟悉……”

“熟人?”霍寻听完也细细想着,道:“若是熟人下手,那就是祁王可能性大一些……只是,他为何要杀你再救你?你说那人十分眼熟,可是在什么地方遇见过?可还有印象?”

“他对我未加防备,显然是以为我必死无疑。”顾镜辞闭着眼睛将那人的身形在脑中过了一遍,道:“我能想起来他的样子,兴许可以找出来他……”

霍寻闻言微微一点头,望着顾镜辞肃然道:“这事情等你伤势好了咱们再说。镜辞,出了这回事以后,你要更加小心知道么?”

顾镜辞在霍寻身上来回看几下,忽然扑哧一笑,“我算是明白了,越是在你身边,危险就越多。”

霍寻也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是啊,跟着我这么辛苦,不如早早离我远些,免得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霍郎,”顾镜辞婉转唤着,直直望着霍寻。

霍寻微微抬头,不解地望着她。顾镜辞伸手慢慢拂开霍寻的眉头,道:“你不要蹙眉了,好不好?”

“傻子,”霍寻只是微笑,握紧她的手:“镜辞,你有没有什么心愿?”

顾镜辞想了想,笑道:“我一直想找那么一个地方,有看不尽的山光水色,我们抛却世间所以烦恼,耕田织布,相伴相守,平安和乐。”

霍寻听完以后只是笑一笑,许久地沉默之后,才笑叹一声,像是一个久经世事的老人一样。

顾镜辞转过头看向霍寻,忽然拉紧了他的手:“一切的一切,都是唯你而已。若是只有我一人,又有什么意思?这些东西我只是想想而已,人总是容易不满于现有的。可是我知道……”

“我知道,我不能给你这些……”霍寻低头在她嘴角轻轻一吻,“所以,我们彼此都要做唯一。你,是我的唯一。”

顾镜辞咯咯直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朵边轻轻说:“若非唯一,宁可玉碎,不可瓦全。”

霍寻轻点了点头。

顾镜辞笑了笑,仍是心有余悸。虽然自己侥幸活了下来,但是一想到那人的目光,一想到有人要追杀自己,就觉得脊背发凉,身后阴风阵阵。那个人的眼神如此熟悉……究竟是谁?

午夜时分,霍寻拥着她和衣而卧。他微微一侧身,被顾镜辞头上湿腻的冷汗吓了一跳。她娥眉紧蹙,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一般。霍寻忙把她叫醒:“镜辞!镜辞!”

梦里的场景模糊而又朦胧,顾镜辞只能看见远处熊熊燃烧的火光,四周是人们惊慌失措的叫喊和凄厉的呼唤。她不听使唤地拼命往那里面跑去,待跑到跟前,才看清楚那字写着——萧府。

“子詹哥哥!子詹哥哥!”

顾镜辞心底一阵发凉,萧府,萧子詹。那些事情,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伴她长大,笑得如清风朗月般的男孩子,最后却死在了那场无名的大火中……

明知,他已经死了,甚至隐隐的她明白这是一场梦境,她也拼了命地往前跑去,希望能够再看他一眼,希望能够给他一线生机……

雕梁画栋此刻都化作火柱,浓烟滚滚扑向外来,木材燃烧的哔剥声不断在她耳畔想起。火光映红了她的小脸,她跑的满头大汗,依旧往里面奔去。直到,直到在那个房间里,她看见了萧子詹。他只是定定立在那里,白衣翩然,绝世独立。

“子詹!子詹!”顾镜辞冲着他吼了一声,恰时一根粗长的梁柱落下,倒在顾镜辞的跟前。浓浓的烟气呛得她喘不过来气,咳嗽连连。

“萧子詹!你快走!”顾镜辞扯着嗓子呵斥,窗边的那抹白影忽然缓缓推开门出来。

他的脸,挺拔英俊,他的脚步轻快而洒脱,他带着邪妄的气息靠近。

顾镜辞满脸震惊,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萧子詹的侧脸上,分明是一块极其丑陋的烧伤痕迹!那被灼烧后的皮肤,如同一只丑陋的虫子,爬满了他的整张右脸!

“镜辞……我真愿,我从未认识你!”他凑近望着顾镜辞,那双眼睛,没有温情脉脉,只是如刀剑一般锐利,寒光闪闪!忽然,脑子里闪现另外一双眼睛,两双眼睛重叠在一起,让顾镜辞的瞳孔无限的放大……

“是他!是他!”顾镜辞哭喊着,被霍寻摇醒。

渐渐看清霍寻的面庞,顾镜辞才惊觉那一场梦。霍寻伸手擦干她眼角的泪:“怎么了?怎么哭了?你刚刚说是谁?那个‘他’指的是谁?”

顾镜辞一顿,静默一会叹息道:“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后来在一场大火里面死了,我也不知怎么的,就梦见他了……”

顾镜辞向霍寻说了谎,早在那一刻,她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只是她不能说,也不愿意说。萧子詹是她的一个秘密,一个不能和霍寻分享的秘密。若是霍寻知道是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更何况这里面疑点重重,萧子詹为什么没有死?既然他没有死,这些年又去了哪里?又为什么会追杀她?当年那场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切的一切,她既迫切地希望知道,同时,却也希望这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所以,她选择了隐瞒。

霍寻望着顾镜辞点一点头,微微安慰道:“以后别胡思乱想了,你睡不安稳,老是做噩梦,可是因为什么病吗?”

顾镜辞靠在他怀里,静静说着:“我母亲生我的那天,是在一个刮风的晚上,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生下来就去世的。自此以后每到刮大风的晚上我都会哭。父亲说,那是母亲来找我了。她舍不得我,要带我走。后来,父亲找了一个大师帮我驱鬼,我终于不再哭了。只是每到刮风的晚上会做噩梦。”

“我在这呢,你安心睡吧。管他什么妖魔鬼怪,也带不走你。”霍寻望着顾镜辞,轻声说着。

顾镜辞点了点头,心中恍若多了一份安稳的力量,让她愿意相信。眼皮渐渐沉重,她枕在霍寻手臂上沉沉睡去。

顾镜辞一病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他们一直呆在在长安城里。气氛平静而又诡异。霍寻自上次被收掉兵符手里毫无实权,一个长安侯的爵位留着,似乎秦烨就想这样把他搁置一般。他也半分不提兵权,每日闲的无趣,和顾镜辞每日下棋论道,不亦乐乎。徐进那边也是没有动静,顾镜辞常常会有一种感觉,感觉他们会这样一直一直这样平静地过下去。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她常常听霍寻讲那些祖辈们戍守边关的故事,塞外之美她不是没有见过,那些近乎神话一般的故事却是第一次听闻。天山的雪女,西边的安息,添喜郎电子书,大秦,还有传闻之中天上而来的黄河源头……那个世界是她从未接触过的,只能从书上读到寥寥,加以自己遐想。

每到入迷之处,霍寻总是摸摸她的头,笑着说:“你若是真想去看有什么不好的,等战事结束了我就带你去塞北看看。”

顾镜辞点点头,霍寻长叹一声:“那也得看突厥的大单于伊卓愿不愿意放我们过去了。”

“伊卓么?此人甚是危险……”顾镜辞忽然想起什么,道:“他是不是欠你一件事来着?”

霍寻啜饮一口茶水,揉了揉顾镜辞的头发道:“是,我问他借兵。”

顾镜辞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霍寻:“兵?你疯了?!伊卓此人精明万分,一点点的亏都吃不得,怎么可能会借你兵?”

“他会借,他一定会借。”霍寻望了望顾镜辞疑惑的神色,只是笃定地望向天边流云轻浅,意味深长道:“这是他南下中原唯一的机会,伊卓他不会不借。”

顾镜辞蹙眉凝神思索着,就听见杜叔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道:“主上,夫人,祁王那边来人了!”

落叶簌簌,顾镜辞手中一白子落下,抬头对杜叔笑一笑:“来了就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瞧杜叔你,急的好像有人要来杀人一样。”

杜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只是摆摆手道:“夫人说笑了,是有人来送请柬了。”

正说着,外面却来了一个面生的小生,一身朝服,模样好不清俊。他拱手向霍寻和顾镜辞,卑谦道:“卑职参见侯爷,夫人。”

霍寻眯着眼睛专心看着棋局,忽而手指将一黑子移过,对着顾镜辞道:“兵行险招,我这一子被困,看似绝境,实则另有一番天地。”

“哦?霍郎不妨说来听听?”

霍寻笑道:“你只顾着这一局了,可曾想过一旁的棋子。若是你不让我这一步,那你这一众棋子,恐怕都要覆灭了。”

那小生又高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陪着笑道:“侯爷可曾听见了?太后娘娘病情好转,似有大好之势。卑职奉祁王之命来邀请侯爷与夫人一同参加后日的中秋筵席,一来为太后娘娘冲冲喜气,而来也算是为侯爷补一个接风洗尘的筵席了。还请到时候侯爷一定携着夫人到场。”

霍寻手里捏着一枚棋子,正思酌着举步不下。他闻言淡淡点头,“我知道了。”

“那卑职先行告退……”

“等等!”霍寻落子一棋,清脆的“啪嗒”一声。

小生身形一顿,转头道:“侯爷还有事?”

霍寻似笑非笑望着那小生,“你是司徒空的儿子司徒青是么?”说着,他又补了一句:“楚国司徒空?”

“大将军好记性。”司徒青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微微一笑,“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卑职先去了。”

待司徒青走后,顾镜辞才挑一挑眉:“什么情况?”

霍寻摇摇头,低叹一声:“楚国就是这么被他们糟蹋没的。君非君,臣非臣,可惜!可惜!”

“霍郎是在可惜楚国?”

霍寻莞尔道:“我在惋惜,我霍家先祖跟随楚国国主戎马半生打下这江山,结果却被发配戍守边关。祖祖辈辈,多少人穷尽一生之力才换来边塞安宁,最后一世基业却被他们毁的完完全全。”

顾镜辞只是凝神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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