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住下之后的当晚,不断的有客来访,说是慕名而来。
“见过赵兄。在下这厢有礼了。”林霄看着一众士子来到自己面前,稍微有些激动的情不自已,这些可都是一个个的活宝贝呀,现在被自己碰到了,一定要想方设法收服几个。
接下来众人开始了谈天论地,说古谈今,凡是书上有的,没有不说上几句的。
林霄的远见卓识惊叹了众人的眼球,在座者无不拍手叫好,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
可是等到林霄询问他们的志向的时候,在座的都是说上报国家,下安百姓,匡扶汉室,他日可以为官做宰,光宗耀祖即是他们平生最大的心愿。
后来又说了一大堆诗词歌赋,实在是受不了的林霄只好借自己身体微恙,赶走了这批访客,气得实在不行了。
如今没几个远见卓识能够看出这大汉已经不行了的,都希望着凭借自己的学问混合一官半职的,更不要说拉着他们去造反了。
林霄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希望可以拉拢几个士子替自己效力。可是能拉拢的大多都是一些势利小人或者毫无才学,要过来没啥用处,胸藏大才的又看不起他,门第身份摆在那里,凭什么过得好好的和他去争霸天下,估计一说出话来了,八成的人都会把他当成了神经病。
“谓我者我谓心忧,不谓我者我谓何求。嗟夫吁兮,稚子难归,有梦予兮,何所求委,道不君兮,复我伤悲。”林霄凭空吊噎,情之所发。此情此景,不可谓不悲凉孤感。
旁边的臧霸等人不明所以,一向运筹帷幄的主公今日为何这般失态,一改往日的作风,在这唱起戏子优伶之曲调。
他们刚想开口林霄却转身离开,通知他们收拾一下行装,明天就走吧。
这下他们糊涂了,主公来的路上不是说来此处寻一二个谋士,好辅佐他实现自己的伟图,为何明日就离开了。
也不敢多问,一路走来自己除了护卫主公别的也做不了什么,各自准备收拾起来。
第二天一早,夏风微凉,一只只蝴蝶飘然飞来,林霄起床推开窗门,好一派秀丽风光。
是个出门的好天气,正打算不辞而别的林霄没有想到戏志才一大早就来到了客栈门口等着林霄。
“赵益兄这是要往何处去?”戏志才看着林霄手下一副出远门的样子。
“突然想起还有一件急事要办,故而不敢久留,只好先走一步,却没想志才兄居然在此,正好说声告辞。”
戏志才却一把拉住林霄,劝说道:“何故如此匆匆,我已邀请了许多学院中的高雅名士,特来与赵益兄一会,这可此时离去,岂不让我难堪,还是在住一二日,畅饮一番再走不迟呀。”
“虽是如此,只是在下手中的盘缠已是不足,必须尽快上路,否则的话恐怕我等要饿死街头了。”林霄一脸无奈的表情,看得戏志才直咬牙,说白了不就是借机勒索我,当初怎么没想到此人如此厚颜无耻,一副市侩心肠,交友不慎,交友不慎,我呸。
脸上一脸春风一般地说道:“区区一些钱财算的了什么,赵益兄尽管住下,全都记在我的账上就是了。”
林霄被戏志才地诚意打动,觉得他甚是可爱,决定先吃他几顿,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可他却没想到,因为他这次的贪图便宜把自己葬送在此。
“掌柜的,先给我杀一头猪和一头牛,吃饱喝足好去会客。”这下戏志才傻眼了,哪有人早上就吃这么多的,刚想阻扰下来,林霄已经招呼手下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