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什么条件?”
“驻颜膏!我四叔因为你这个驻颜膏,在家里吃不好睡不好,你将驻颜膏卖给我四叔,我就帮你!”白若千状似得意的说道。
余鱼正要答话,却远远听见余玉与大表哥罗铭在远处朝她招手,她没时间与白若千掰扯,只咬牙看着白若千,从牙缝迸出一个“好”字,就朝余玉走去了。
白若千也看见了余玉,却并不往前走,只站在原地对余鱼说:“那小鱼儿妹妹可要记得,过几日来我与我四叔来接你到我家上课时,再与你们签订契书,你记得好好与你家里说一说啊!哦,还有,别与你哥哥说,我今日与你说的这些。最好别说我们见过。”
余鱼并不回头,只当没听见。
心中对白若千的定义,简直翻了个面。
原以为白若千是个谦谦君子,虽说有时候也会有些用花言巧语哄骗余根生,但总的来说人品还是十分端方的。如今看来,却是个外方内圆的,且内里还是被煤炭擦过的黑心的!
玩心眼子,本就不是余鱼擅长的,上辈子在师门,余鱼就是被众位师兄师姐还有师父捉弄戏耍的对象,这辈子原以为自己到了凡俗世界,凭借上辈子的经验面对这些凡人总是不会落下风的,却不想有个小狐狸般的哥哥,现下还遇到个深藏不露的白若千……
真是不管哪一世,这身边的人就没有简单的啊!
人生呐!
它为什么不能简单些?
余鱼迈着深沉的步伐往余玉身边走去。
余玉往余鱼来的方向瞅了瞅,“小鱼儿你方才和谁站在一处啊?我怎么好像瞧见白师兄了?”
余鱼也回头看了一眼,河边的光秃秃的柳条在飘动,但哪里还有白若千与阿宽的身影?
“没有,我一个人在河边。”余鱼闭眼胡说。
余玉疑惑的往河边瞧了瞧,确实没看见人,且身旁的罗铭在说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了之类,余玉也没多想,回过头来一边问余鱼冷不冷怕不怕怎么一转眼不见人影了之类,一边牵着余鱼的小手往罗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