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过多久,霞姐突然告诉我,说他们了,育送了一个笔记本给她,里面写了一句话“以前事,都不要放在心上。”
我把这事告诉涛,问是怎么回事?涛说霞姐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她不知道他们。-
合班后,我的第一个女同桌,花!邀请我去她家玩,几天后,我与几个女同学一起去花的村子里游玩,与花同村的还有另两个女同学燕与红,她们的父母热情招待了我们,与长辈闲聊间,发现燕的母亲与我父亲也是同学。
星期日的下午,我们一起回到学校,走在半路上,有一群男生正站在水渠旁玩耍,正是我们班上的男生,他们用地上的泥巴,揉成一个个小球,向马路上比赛扔泥巴球。
我们走过时,一颗颗泥巴球从天而降,纷纷打在我们的身上,女同学们一片哀嚎,而男生们却乐得仰天大笑。
我看着身上的泥巴印,对站在水渠边的男生们吼道:“你们谁胆敢再扔一个试试。”
啪!一个泥巴球打在我的身上,上面又是一阵哄笑,我怒火中烧,缓缓向刚才扔泥巴打我的男生走去,来到他面前,我冷冷对栋问道:“你干嘛要用泥巴打我?”
“想打你就打你呗。”栋笑着,但明显笑容有些僵硬,因为他发现,我真的生气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栋的脸上,栋感觉眼冒金星、站立不稳,紧接着,鼻子缓缓流出血来,渐渐地越流越多,栋急忙用双手捂住,血透过他的双手渗出外面,不停地滴落,他的手上、衣服上、地上,都是血。
另几个男生都吓坏了,急忙拉着栋去水渠边清洗,拍打着他的后脖子,我也吓呆了,我没想到我一个耳光,会把他打得这么严重,我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女同学们都慌忙上来,拉着我向学校的方向跑去。
突然,我感觉后背发痛,头脑发晕,不知道什么时候,栋冲了上来,一拳打在我的后背,我回头怒视着他,抡起拳头正要与他撕打,女生们拉住我,花挡在我的前面,而男生们也拉住了他。
学校就在前方了,女生们把我前后保护着送到学校,回到宿舍,我打开房门走进去,坐在床边忍不住泪如雨下,而后背还在隐隐发痛,男生们也追到学校。
栋站在女生门口,叫喊着:“周淑芯,你给我出来,你胆敢扇我耳光,今天我绝不会放过你。”
而另一个男生溅,也在一旁推波助澜:“栋,今天这件事,如果就这样算了,你这辈子也抬不起头做人,众目睽睽之下,被女人扇大嘴巴子,而且还被抽得鼻青脸肿,鼻血不止,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栋越想越气,怒吼着:“周淑芯,今天老子非要与你打一架,要不,这事没完。”
吓得女生们急忙关上房门,我站起来要冲出去。
我吼道:“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你算什么东西,你欺负女生还有理了。”
花急忙把我拉住,她与燕、红跑出去,对栋破口大骂,警告他再不走,她们就去告诉他父亲,让她父亲来学校打断他的腿,顺便也把溅一顿臭骂,说他再给栋出馊主意,就去告诉老师。
这些话,果然镇住了男生们,溅也不再出声退去一旁,没有人在一旁煽风点火,栋也渐渐冷静下来,与男生们灰溜溜离开。
第二天在教室里,我才发现,栋原来就坐在我的前方,而且他还是花的堂兄,难怪花昨天敢对他破口大骂,想不到我去花家玩,在路上与她的堂兄打架,生活总是让你意料之外。
吃完午饭,我洗好米送去学校厨房,准备晚上的蒸饭,正好有几个男生在厨房,育也在,看到我进来,其中一个男生,友!大声对其他人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栋被一个女生扇大嘴巴子,抽得鼻血都流出来了。”
“哪个女生这么狠啊?”军瞄了我一眼,大声问道。
“反正是我们班的女生了,厉害吧!真是狠角色啊!”友眨着眼睛笑道。
“唉!栋的脸啊!算是丢光了。”军叹息一声,幸灾乐祸道。
育与另两个男生尴尬地望着我。
我装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弄好米与菜后,放进蒸笼,走出厨房。
从此,我对栋再没好脸色,他看我一眼,我会怒视着他,哪怕是他无意的一目,我也会如仇敌般怒视,时时在准备着与他战斗,但栋却再也没惹过我,并且还躲着我,有时他明明在与男生们打闹玩乐,看到我走来立马安静。
不只栋不惹我,所有的男生都不敢再惹我,我成了男生们眼中的母老虎、母夜叉,他们担心哪天不小心惹毛我了,一个大耳光扇过去,打得他们两眼发花,鼻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