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次干完一场大的我都得昏过去,那我不如转型幕后,干点脑力劳动…
那谁来做武力派呢?雪隐吗…可以算一个,时月昙看起来也挺喜欢打架的,赵老六的话…这个应该没戏。
还是缺人,虽然落魄了但以前好歹也做过少爷,若凡事都亲力亲为早晚得活活累死…
嗯,就这么定了,先把眼前的破事解决了,然后去找点手下。
说起来还真软啊,这个感触是丝绸吗?是时月昙还是莉莉底娜?不对,等等…
闭目偷懒在心中暗暗定下行动方针的杨御成忽然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打了个激灵挣扎着从坞德佩克腿上跳了起来。
“呀,杨少爷,别乱动啊。”坞德佩克正提着满手瓶瓶罐罐,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
“别,不管你在干啥都可以停下了。”杨御成抹了把冷汗连连摆手道。
坞德佩克歪着脑袋,收起了手上这盈盈冒着看起来颜色十分危险,但味道闻起来其实还不错的小罐子。
死灵法师也能疗伤治病的吗?
杨御成叹了口气,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石质的柱子墙砖,天花板的角落之间有风蚀已久的暗金色烫花。看起来和先前在小约克里见过的特色建筑很像,不过又有些不同。
看起来三郡文化以伊比利亚为源这个说法还真的有点道理啊…
杨御成捏着下巴在心底翻书,一甩头便看到了黑暗中浮现出的那张恐怖大脸。
“醒了?”赵抚兰手捧着一根铁榔头似的东西,正笑吟吟地立在房门口看着杨御成。
“多谢了,要是没有你我俩可真就栽在那了。”杨御成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缺少什么硬件,抬起头来向赵抚兰道谢。
“没事没事,同舟共济嘛…”赵抚兰嬉笑着摆了摆手:“对了,你知道我在这里发现了什么不?说出来吓死你…”
“你师父来过,对吧?”
“嗯?”
赵老六撅着屁股愣了一会,晃了晃脑袋:“也是,啥事都瞒不过你…”
“我爷爷也来过,不过我只是撇了一眼他们刻的字,没看到什么别的信息,就在之前咱们找的那间木头屋子里。”杨御成挠了挠脸。
“字?什么字?”
“到此一游…之类的吧。”
两人一起垂下脑袋叹了口气。
远处响起轻盈脚步踏着石砖地板走近的声音,整得杨御成有些疑惑。
他突然想起,无论是时月昙还是莉莉底娜,他认识的这两个女性走路都是没声的,仔细思索一下还真蛮怪的…
“呦,醒了?”时月昙抱着膀子越过赵抚兰的大腚,神色轻松地走进了男生宿舍。
“醒了,这是什么地方?”杨御成回应了他的招呼,故作深沉地问了一句。
“你干啥不问我?”赵抚兰震怒。
“这就是之前你一直盯着的那座王宫,老六先前和秋叶帮一起被钩到这里,误打误撞地破了其中核心阵法…”时月昙用大拇哥指着赵抚兰:“现在这地方归他管。”
“啥叫误打误撞啊!我那是…”赵抚兰撸着袖子气呼呼地试图争辩。
“莉莉底娜呢?我有话要问她。”两人无视了急得直跳脚的赵老六继续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