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维持不了许久。”
魏燃怜爱的看着落清澈,“不像现在,她可以永远这样,陪着我。”
说着又忽而看向了灵儿。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拼上全力救你!
当初我偷偷落在你身上的魂牵,在清澈身上还好用,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这三年我的亲信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解药,最近已经有了些消息!”
灵儿几乎有些惊喜:“真的?”
灵儿还来不及问什么是魂牵,就听魏燃继续说道:“什么消息,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说罢了。”
与此同时,魏燃的脸色也快速的起了变化。
炙热和关切的眼神眨眼间便褪得干干净净,一丝讥笑却在同时蔓上了唇角。
映在眼底的模糊双瞳,已经不见了。
声音轻慢的继续道:“他年纪太轻,不过早晚也会明白,爱人就是用来出卖的。”
“阁下出卖了谁?”灵儿立刻反应过来,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魏燃”的脸凉了下来,用仿佛看着一只死物的眼神,看着灵儿。
“我没有出卖任何人。”
“那么为何宁愿用彼心鉴人心,却不肯相信自己的心?”
“哼,妖界的女人什么样,我很清楚。”
“魔界的男人什么样,我倒是正在慢慢了解。”
灵儿学着他的表情,将唇角也挑了起来。
“巧舌如簧,又能怎么样?我到要看看你还能熬几天。”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魏燃既然有了掌控身体的能力,你就应该好好盼我活着。
我死了,就算不是你杀的,他会怎样,你真的吃得准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
“我也没想过,阁下千百年来的见识,居然如此浅薄。”
灵儿根本不以为意,四两拨千斤的怼了回去。
反客为主的率先站了起来,将落清澈头上的喜帕仔细的盖了回去,捂着伤口慢慢向门外走去。
直到走到门口,才回头道:“奉劝阁下,别用一颗心丈量全天下女子的心。”
“你的心不在他身上,倒是连量也省得量了。”
“我心中的人的确不是他,但我永远也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
说完灵儿看了魏燃一眼,转身朝着自己刚刚容身的那座小屋而去。
直到关上房间的门,才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一行努力封住的鼻血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落了满身。
解药的消息,估计自己是等不到了。
养足精力最后一搏,魏燃便该明白自己的心意,好好的活下去。
何况,他还有“落清澈”要护……
灵儿躺在床上,心中空空荡荡,不知期盼。
第二天,落圄天从梦中醒来,并没有一如既往的起身洗漱。
而且眼光清冷的随意落在了门口。
这座屋子并不是他平日的卧房,也不是在烁梦潭的别院。
而是一处普普通通,毫不引人注意的农庄。
昨天张宣璞将他和张融汐急匆匆从嵘山带了出来。
极为谨慎的分开安置好,便沉着脸走了,到现在还有没任何回音。
大隐隐于市,张宣璞这么着急的将自己和张融汐藏起来,嵘山一定是出事了。
可是嵘山是五宗之一,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嵘山色变?
又是什么样的缘故,让他昨晚没能去到张灵儿的梦中?
是她身处在某个强力的结界当中?
还是她身上的毒发作了?
落圄天忽然不敢再往下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