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猜测，他应该是知道了自己把乔梦倩赶出国的事情。但是宋泽远既然不说，她也就不问，任由这种奇怪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

最后，还是宋泽远先开口，略犹豫地问：“晓舒，有一件事，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是关于乔梦倩吗？”纪晓舒直接问出口，她从来没打算要瞒着宋泽远，只想等乔梦倩出国之后，再告诉他这件事。

宋泽远继续说：“是她，今天乔梦倩出现在公司，为什么她要指责你，安排她出国？”然而，他语气中的犹豫已经消失了。

纪晓舒觉得乔梦倩跟宋泽远说话的时候，应该不会用这么中立文明的词。她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股子硬气，猛地抬头，昂着下巴冲着宋泽远说：“对，没错，就是我。”

直到话说出口后，纪晓舒才听懂自己的语气，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用这种对抗的语气对宋泽远说话。

宋泽远微微一愣，稍微放软了语气，“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纪晓舒心中泛起了委屈，“你问我为什么？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我还想知道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我，当年你看上眼的小姑娘根本不是我，而是乔梦倩！”

宋泽远愣住了，纪晓舒狠狠地咬住嘴唇，截断剩下的指责。

宋泽远盯着她，眼神复杂，“晓舒，那没任何意义。”

纪晓舒根本不相信，抬手抹掉控制不住的泪珠，“它是这一切的开始，怎么会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