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摆在眼前的事实就一定是事实么?
那也不一定。
老师说过,那个人是复苏局的秘书。
难道陆全州在复苏局做过秘书?
陈凡觉得不太可能。
话说那个诡奴怎么会住在陆全州的眼睛里。
这到底是属于什么类型的功法。
难道是诡道中的寄生?
陆全州是茅山派的掌门,他怎么会修炼诡道?
他该不会跟地府扯上什么关系吧。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若是换做以前,陈凡可以直接向阿公索要答案。
可是现在,无论陈凡面对怎样的问题,他总是想要通过自己的能力去寻找答案。
所以,陈凡并不急着向陆全州出手,而是盘膝坐在大殿外的屋顶上,静观其变,看看陆全州接下来会怎么做。
......
明月高悬,晚风拂面。
只见陆全州右手一抬,用食指指向梁学的鼻子,笑着说道:“诡爷爷,不用急着杀死他。”
“先给他下咒,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诡爷爷原本已经来到梁学跟前,正要对梁学出手,闻言,立刻停手,回眸说道:“主人有所不知,下咒需要有他的生辰八字和生平事迹。”
“如果没有这些,只怕很难下咒成功。”
陆全州双手负于身后,笑着道:“这有何难。”
“梁学,1986年7月15日凌晨1点38分出生在八桂一家私人医院...”
“三岁克死双亲之后被继母收养。”
“五岁克死继母,然后颠沛流离,来到茅山脚下。”
“八岁加入茅山派,成为老掌门座下最不起眼的末位弟子。”
“十三岁那年染上风氵?病,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做的最让人恶心的事情就是不断的勾弓丨良家女彐女,尤其是对那些已经有对象的良人充满兴趣。”
“数十年来,他已经破坏过数以百计的幸福家庭。”
“近日,他确实是年纪大了,突然转了性,又开始对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女古女良产生了兴致。”
“被他礻呙害的小女古女良不计其数,没有三百也有八十。”
“诡爷爷,你说...像他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该死?”
诡爷爷道:“该死,非常该死。”
“听你这么说,我也是不由自主的开始生气。”
“男人嘛,最恶心的就是这样的人了。”
“自己踏踏实实的去找个良人不是很好么,为什么非要惦记别人家的良人。”
“诡爷爷年纪大了,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生过气了。”
“看来,他确实很该死。”
诡爷爷说出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梁学碎尸万段的模样。
陆全州轻叹一声道:“其实除了这些,他还做过很多很多恶心的事情。”
“当年,我之所以能够成为茅山派弟子,确实是蒙受了他的恩惠。”
“可他的条件就是要拿我炼精。”
“虽然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让他得到更强的体魄,去玩弄更多的良人。”
“但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没有当面戳穿他的阴谋,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所以...诡爷爷,你还在等什么,立刻给他下咒吧。”
“不...不急。”
诡爷爷闻言,并没有急着向梁学出手,而是直勾勾的望着陆全州,问道:“那么你自己呢,你是否做过什么亏心事?”
“我?”陆全州微微皱眉,“诡爷爷为何这么问?”
诡爷爷道:“没什么,我只是出于好奇罢了。”
“梁学是男人,你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