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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
阮千曲低呼一声,六神无主,她将严冬等人交给阿龙和原子接待,忙不迭地拉着秦衍回到员工休息室。
秦衍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神态轻松,“对,我爷爷。”
阮千曲像只慌张的小鹿一样,“你爷爷怎么会送花篮过来?”
“知道你的酒吧重新开张,送只花篮表示一下。”
表示什么?
表示他已经知道自己这个个体户小老板在跟他的宝贝孙子谈恋爱?
阮千曲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你爷爷怎么知道我今天开张的?”
虽然这段时间她是做了很多营销工作,可他爷爷天高皇帝远,还是Q’s的董事长,日理万机,怎么会知道这件小事?
秦衍俯下身,和阮千曲视线平行,他坦白地说:“当然是我告诉他的。”
阮千曲愣了一秒,突然有些不高兴,她嘟着嘴捏了捏秦衍的耳朵,并没用力,只是故作生气。
“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捏男人耳朵?”秦衍突然将她两条腿抱了起来,阮千曲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你干嘛?”阮千曲红了脸,小声提醒,“外面很多人呢!”
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秦衍不理,径直走到靠墙摆着的沙发上坐下,阮千曲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太过亲密暧昧,虽然他们早已熟悉了更加亲密的方式,可她仍然觉得很害羞。
外头的音乐声像是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布,她听不清在唱什么,鼓点声声入耳,像是心脏跳动的节奏。
“我去锁门?”秦衍挑眉。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千曲红着脸又捏了捏他的耳朵,锁门算什么?欲盖弥彰,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一锁门,更说不清了。
“你又捏我耳朵。”秦衍眸色愈发幽深,他将下巴搁在阮千曲的颈窝处,那里白皙娇嫩,他下颌胡茬微刺,才蹭了两下就泛红了。
好痒……
阮千曲红着脸挣扎,可她的手被秦衍捏着,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男人气息滚烫,肆意喷洒在她肩上,细密的吻温柔地落下来,从锁骨一路蔓延至她小巧的耳垂,像是蚌壳中最细嫩的一块,轻轻咬一下,就要融化了。
秦衍像是故意在惩罚她,明知道她这里特别敏感,就是不放过,细细研磨,品尝她所有的甜美。
阮千曲就坐在他腿上,对于他每一处细微变化都感受得无比清晰,她在被抵住的那一刻差点要跳起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捏你耳朵了,饶了我……”
阮千曲身子都软了下来,意识正在逐渐溃败,她明明没喝酒,却有种酣醉之感。
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见男人英挺的鼻梁就在身侧,她大概是魔怔了,怔怔地呢喃出声:“关灯……”
秦衍笑了,小声低沉,她的手就虚软无力地按在他胸膛上,手心一阵发麻。
“关什么灯?你想让我做什么?”秦衍停了下来,眼神玩味,“曲曲,外面有很多人,你自己说的。”
阮千曲反应过来,又急又气,脸颊滚烫,红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她简直是疯了,刚刚一时失神,竟然以为他们在……
“我什么都没说……”她将脑袋埋进秦衍怀里,又开始装鸵鸟,一副不听不看不知道的样子。
秦衍闷哼一声,将重心转移到她唇上,温柔的肆虐一番,直至她快要喘不过气,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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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松开她。
“知道错了就好。”秦衍用手指轻轻摩梭她的耳垂,红得像是小巧的樱桃,被他亲得湿润一片,像是无声的引诱。
阮千曲不甘心地躲避着他的手,像只小龙虾一下,无力地挥舞着自己的小细钳子,试图赶走身边的猛兽。
新一轮的徒劳无功。
“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阮千曲疑神疑鬼地问,“你爷爷该不会亲自过来吧?你爷爷喜欢喝什么酒?喜欢听什么歌?我现在出去放首《最美夕阳红》好不好?”
现在调整一下灯光和音乐,把外面变成老年迪斯科现场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秦衍无语地看着她,缓缓开口道:“我爷爷不会过来的,就算过来,你紧张什么?”
阮千曲咽了咽口水。
她是真的紧张。
“我跟你不一样。”她冲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秦衍是真的不一样,大脑构造奇特,这半年来,他经常到阮千曲爸妈家吃饭,有一回她家刚好来了几个远房亲戚,看秦衍跟看珍稀动物似的。
阮千曲当时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食之无味,秦衍倒好,不仅不觉得尴尬,反而神态轻松的陪那些人聊天,游刃有余。
在他的字典里大概没有“紧张”这两个字。
秦衍又靠上她的肩膀,轻轻蹭了蹭,阮千曲平常特别喜欢他这样,撒娇一样,像只可爱的大狗狗。
“那么怕我爷爷啊?”秦衍忽然笑了一声,“不过他有时候是挺凶的,你要做好准备。”
“他怎么凶?你快跟我详细说说。”阮千曲翻身跨坐到他腿上,紧张兮兮地,如临大敌。
秦衍呼吸一顿,握着她手的力道都不觉重了几分。
“我爷爷啊……”他一本正经地说,“他对外人挺凶的,但是对自家人特别好。”
阮千曲狐疑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秦衍说:“你懂的。”
“不,我不懂,什么都不懂。”阮千曲扭捏地推了他一下,刚要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还来不及从秦衍身上下来,休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老板娘,严冬说想尝尝你的特调……”阿龙话没说完,就看到室内的景象,自家老板娘脸红通通的,再看秦衍,发丝都乱了,唇上还沾着口红印子,说不出的暧昧无声蔓延。
阿龙反应过来,干笑两声:“我什么也没看见,老板娘,老板,你们继续,继续啊!我帮你们看门,谁都进不来!”
说完他就闪身出去了。
平时下班都没见他溜得这么快。
“这个吴正龙,就会胡说八道,”阮千曲没好气地冲着空气白了一眼,心里憋闷,只好冲无辜的秦衍发火,“你笑什么笑,都怪你,现在好了,阿龙这个大嘴巴肯定到处乱讲。”
“不怕,我是老板,你是老板娘,他不敢八卦我们的。”
阮千曲郁闷地看着他,“他叫你老板,你还真成老板了?”
秦衍眨了眨眼,“不好吗,我看你这儿生意不错,我干脆把警察的工作辞了,给你打工,我身体好,年轻力壮,学东西也快,这你知道。”
阮千曲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什么身体好,什么年轻力壮……真是不知道害臊。
“我不知道,再说了,我这儿人手够了,我可请不起你这尊佛。”
“我只是个穷警察,你随便意思意思就行。”
秦衍的头发刚剪过,有些刺刺的,闹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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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窝有些发痒,他很少跟她这样无理取闹,像个小孩子,阮千曲突然心情大好,陪着他闹下去。
“那你要多少工资,我看我开不开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