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不好意思向南方指指,悻悻笑道:“为躲他人,只能如此,乔装打扮。”
树桩拽过木樨,把木樨头按到河前,抄起河里的水,向木樨脸上泼了几把,把木樨发丝领子皆泼湿,木樨想阻止,却不料黑树桩气力太大,挣脱不了,黑树桩待木樨站稳,又帮木樨抹了一把脸,木樨一甩湿发,仰起脸来,如玉脸出现在黑树桩眼前。
黑树一见,嗷叫狂跳着:“大帅,大帅,她她她——”
已经清洗完毕,装完水袋,往马匹方向走去的叶清溪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瞧向黑树桩。
“我的那个老娘呀!大帅,这不洗不知道,一洗吓一跳,洗完再一看,这女人竟然比赛西施还要漂亮十分。”
“哎呀,大帅,这女人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呀!她这匹枣红马,却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千年积雪山上养出来的汗血宝马,我刚刚拍了一下马屁,汗液鲜红似血,令人诧异呀!”
西瓜也在那儿叫着叶清溪,并向叶清溪比划着,叶清溪走到枣红马旁,拍了拍枣红,仔细地看了看,冷冷道:“此马的确是匹好马,正是那汗血宝马,适合长途奔波,它胁如插翅,奔跃如飞,什么成年马匹在奔跑方面都不是它的对手。但它有个致命弱点,就是它不适合驾辕,更不能负重载着身批甲胄、手提兵器骑马作战的兵士,所以在战场上,将士更愿意选择身材粗壮,高大厚重的马匹,而这马却显得有点单薄了。”
“大帅,我的是人,是那个叫木樨的女人,不是这匹马。”
黑树桩指着木樨着急地比划着,见木樨步步走来,一时着急,猛跑几步,把木樨拽至叶清溪面前,“大帅,你看,她就象上下凡的仙女,漂亮极了。”
叶清溪轻轻点点头道:“朱八介,木姑娘累了,让她吃点东西,休息一会。一会儿,还得赶路,还有整整一的路程!”完这话他又环视四周高声道:“你们也都吃点东西,踏踏实实安心歇会,我来望风。”
“少帅,还是我来,反正我在行军打仗过程中睡不着,还不如让我把风!”黑熊一边着话,一边把马儿拽到有鲜草的地方,让马儿自由自在吃个痛快。
“朱八戒,果然是个朱八戒。”木樨儿太乐老朱这个名子啦,她用低低的声音叫着:“朱八戒。”原本只是想过过嘴瘾,却不料一直盯着她瞧的老朱木呆呆地张嘴道:“唉,姑娘叫俺老朱有什么事吗?”
木樨掩嘴笑道:“你为何叫朱八戒?这个名子是谁帮你起的?”
朱八戒哈哈笑道:“掩老朱的名子,肯定是俺老朱爹起的,俺老朱当兵前,人家给俺老朱介绍了八个婆娘,岂料这八个婆娘一见俺老朱的相貌,都不同意跟俺老朱成亲,一气之下,俺老朱就当了兵,可长官问俺叫什么名子,俺老朱叫了十几年黑树桩,总不能告诉长官俺叫黑树桩!俺爹在旁边一想,介绍八次都没成,就叫朱八介!于是俺就叫了朱八介这个大名了。怎么?有什么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