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雄士卒一听,拉住缰绳,皆回到叶清溪身边,却见叶清溪已经捉住苍鹰队头领,苍鹰队头领这时磕头如捣蒜般叫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呀!”
木樨拽下自己衣带,缠住那人双手,有一小卒拽下自己一块衣服,把这布塞到那头领嘴中。
叶清溪见之,让一高大士卒看管,那高大士卒一听,几人各力把这头领扶到马上,高大士卒笑道:“孙子,你可在马上坐好了,爷爷骑马骑的特别快,你若摔死,或被马儿踩踏而死,切莫怪爷爷马技不好。”
叶清溪见豫王亲信在抱着豫王尸首在啼哭抹泪,他接过豫王尸体,让士卒扶着豫王亲信上马,又见豫王亲信在马上摇摇欲坠,又命士卒上马,带着豫王亲信骑行。
自己则带着豫王尸首一路,就这样,他们回到了霸雄。
回到帅帐,木樨帮叶清溪解下银色披风,这时才发现,叶清溪后背鲜血洇出,已经把后背衣服全部染红。
“大帅,你怎能如此不要性命,你后背伤口绽开,已经染红战袍。”
叶清溪闭上眼睛叹息一声,举起右手,阻止木樨话头。
木樨只得住嘴,看着叶清溪坐到案几前。
灯火通明的霸雄帅帐,豫王亲信陪着叶清溪连夜审讯,那苍鹰首领只指认是叶清溪指使他们这么干的,如今叶清溪不但没有感谢,还要杀人灭口,他跪到豫王亲信面前道:“大人,请救救在下,若不然,小人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在叶帅之手,而且连你这位豫王亲信过不久也会死在这叶帅之手的。”
豫王亲信无奈道:“如今我家主人已经死,我的命原本就如草芥,跟着我家主人这些年,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我家主人在南方未死,却到了北方叶帅制下,命入黄泉,叶帅,你是否要给个说法?”
叶清溪听豫王随从如此说法,只得说:“包兄原谅,若说叶某管制不严,实在抱歉,可此人口口声声说清溪杀人,清溪从无此心,如今豫王已去,叶某定会把此事的来龙去脉呈给皇上,请皇上守夺。在此期间,叶某还会继续追踪,查出幕后指使之人,找出真凶,给豫王一个交待,也给包兄一个说法,可否?”
豫王随从一听,此时只得作罢,世界事真真假假,从未公平过,自己母亲是豫王奶妈,从豫王出生起,自己就陪着豫王,南方烟瘴,北方苦寒,自己只希望豫王能苟且偷生,夹缝生存,豫王小心翼翼地活在这个世上,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却不料还是这样的结局,免死狐悲,自己命真的也快结束了吧!
已过夜半,霸雄的春夜是如此的寒冷,豫王亲信就这样坐在大帅内,抱着豫王尸首,叶清溪小楷正书,然后用火蜡封好,叫来亲信,让他连夜骑行,两日内务必到达陵京,找到呼延慎,让他把此信交给雍大人,让雍大人把此信呈于皇上。
这时天也大亮,霸雄春日清晨,还是那么春寒料峭,这时熊练掀开帐帘,踏步进来,奔到叶清溪旁,低低地对叶清溪说:“大帅,那苍鹰首领突然死亡。”
叶清溪一听冷笑道:“这环环相扣果然厉害。”
木樨听到,猛扑过来,着急地问:“死了?怎么会死了?昨夜还好好的,怎会突然死亡?”
熊练答道:“由我亲自看守,晨起给他食物,都是我亲自查验,却不料他领口藏有剧毒,舌尖碰到那领布舔食,我心里大觉不妙,想从他嘴里把毒挖出,已经不能,只一会儿他就七窍流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