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亲信听到,狂笑到双目流下:“叶清溪,你演的好戏,好好的人到你这儿就死了,本来还指着你能问出关键,却不料你竟然把他弄死了。”
木樨听到,一时忍耐不住,拽过叶清溪走到他面前道:“你家主人死了,我们大帅为救你家主人到现在一口未吃,你看,我家大帅有重伤在身,为救你家主人,竟然连命都不顾,到现在你还有云里雾里穿梭,你还不明白,到底谁要害你家主人?只是可怜了我家大帅……你看……”
这时叶清溪制止道:“樨儿,别说了。”
听着木樨还在喋喋不休,叶清溪严厉喝道:“樨儿,别说了。”
这时木樨猛地掰过叶清溪的身体,叶清溪如血洗的后背呈现在豫王亲信面前。
“可怜我家大帅伤未痊愈,就为豫王奔跑,如今豫王被人谋杀,我家大帅倒成了凶手,你想我家大帅和豫王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去杀害豫王?这计环环相扣,天衣无缝,谁一直想杀豫王,谁才是幕后的安排者。”
木樨炮语连珠,说得豫王亲信只知啼哭,更不知如何是好。
叶清溪扶起豫王亲信道:“豫王已经如此,包大哥不必太难过,请包大哥给叶某一点时间,叶某必定找出真凶,给豫王一个交待,也给大康和皇上一个交待。”
四天过去,呼延慎回还,带来皇上圣谕,着令叶清溪亲扶灵枢,把豫王尸首送回皇陵安葬。
叶清溪心惊,如今霸雄空虚,只留有几千烈焰军,若笛蛮大来来袭,恐难以支撑敌人袭卷。
这时呼延慎说:“大帅勿念,大军就在后方,我怕大帅牵挂才连夜赶回,估计大军明天就可能达。”
叶清溪一听,放下心来,帮豫王装殓入棺,扶着豫王灵柩返回陵京城郊的皇陵安葬。
木樨真可谓尝到了望眼欲穿的滋味,想着叶清溪旧伤未愈,怎可一路风餐露宿?他既要想着面君事谊;见到皇上又要陈述事情的真相;既要心挂六七月即将来临的大战;还要想办法洗刷自己身上的委曲。
想到此,木樨心一阵紧揪,觉得自己未能陪伴叶清溪回到陵京就是个错误,如今大战将至,皇上应该不能对叶清溪怎么样吧?
叶清溪,你到底怎样了?
就这样心心念念中,十天过去,木樨每日里跑到威武山上看向回霸雄大道,真可谓望尽天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