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亮,木樨方才赶到万里纵横所说的蓝叶县西边。
木樨见偌大一块空地,只有几十顶帐篷驻扎其上,四周廖无人烟,田地荒芜。
木樨叹息道:这正是一块种粮种菜的好地,却被笛蛮兵力如此浪费,真是可惜呀!
木樨找到头领,说明来意,头领放声大笑,然后用凶狠目光盯着木樨道:“刚刚来了一个手拿虎符之人,说要借兵,已被本将打得皮开肉绽,怎么,又来一个骗子不成?”
木樨一听,奉上虎符,头领一看,哈哈大笑道:“这虎符还差不多。”说完也从身上也拿出一个小银人,两银人面面相觑,背背相靠,竟严丝合缝。
那头领点头道:“我说今天是什么风?竟把骗子都吹到了老子身边。不可能吧!走,带你去训练场,看看刚才那个骗子。”
木樨跟着头领,走到训练场,只见训练场中央众兵围着一人,此人趴在地上,全身鲜血淋漓,见木樨走近,如蛇般如木樨游去。
木樨走近,见那人眼目发出骇人的光亮。
木樨笑道:“青雀,你想烧死我,却不料我未死,你却伤。”
木樨围着青雀转一圈道:“青雀,本队我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好心疼呀! 告诉本队,你为何对本队步步使招,狠毒阴险,要本队性命?”
青雀眼睛里由诧异变得失意,喉咙里发出含糊声响,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你怎么知道我要害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青雀的?”
“我从何时开始怀疑你的?从我带队到响云水库训练就开始怀疑你了,那日我在水里,几次被人压到水里,差点淹死,出水时,我多个心眼,用脚把淹我之人的辫子打散,却不料你在水下,为了把自己辫子辫好出水,差点在水中自溺。那时我差点怀疑到孟喧喧,可是,我的脚指缝里竟缠绕着一根白发,而女队队员中,只有你头上有白发,我怀疑是你,却隐下此事,并未向大帅汇报,只想再试再瞧。”
木樨低下身子,抓住青雀头发,把她的头狠狠带向后方,青雀不得不抬起眼目,瞪着木樨。
木樨眼目锐利,目光狠毒,看着青雀,接着说道:“谁知你不知悔改,第一次未得手,便来了第二次,我命不丢,你是不甘心是不是?”
木樨放开青青雀头发,绕着青雀边走边说:“第二次,你把墨水对岸挖了个大坑,我们几人为了追击敌犯,落入此坑,你以为在此坑中,我是必死无疑,却不料我又活着回来了,而且在此坑中,我发现了一个布扣,我细细察寻,到女队帐篷里去查看,只有你的兵服丢了一个布扣,怎么样青雀,那坑是你为木樨准备的吧!”
青雀一听木樨此话,眼光里露出凶残狠毒:“这次怎么没活活烧死你,你又是怎么逃脱的?”
“好人得好报,自有上天庇佑。”木樨低下身子,伸出手妖娆笑道:把和阗“婉”字吊坠还给本队吧!”
旁边头领一听,笑道:“哦,就是冒充虎符骗兵的那块和阗吊坠吗?它在我这儿,啰,是这块吗?木队?”
木樨看到吊坠,笑道:“正是此物,多谢将军。将军,王爷有令,命抽调骑兵五千人随本队前往泰南城,镶助叶清溪大帅,以解泰南城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