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领一听,笑道:“木队放心,早晨就收到王爷飞鸽传书,让我点好大军交给木队,由木队全权指挥此军,镶助叶帅,共同对付寒染来犯。本将已经点兵完毕,武器弹药箭弩已经备好,就等木队前面带路,大军即刻向泰南开拔。”
木樨一听,喜悦道:“好,那本队就不客气啦!将军请——”
“木队请。”
这时,青雀用力滚到木樨脚下,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木樨,吵哑声音里含着一丝求饶和哀切:“木队,救救我,我愿为你战前小卒,替你牵马执镫。”
木樨脚踩青雀后背蹂搓,冲天大笑道:“青雀,你到现在还对本队寄有希望?你待本队如何?你自己清楚,你当本队是个傻子吗?本队怎敢再用一个想烧死本队的人?”
木樨说完,用眼目环视着周围的笛蛮众军士道:“兄弟们,此女就交给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兄弟们开心就好,若谁让她跑了,休怪本队用军法处置哦。”
笛蛮军士一听,如过年般,骜态怪笑着向青雀扑去,只一会儿,青雀便青笋般被剥得一丝不挂,在这帮饿鬼身下,连哭泣都发不出个声响来,待木樨离开时,化作一声唳叫:“木樨,你会不得好死的。”
木樨听到,脚步停顿一下,自嘲地冷笑道:“你已经不得好死啦!”
两天两夜,整整离别泰南两天两夜,第二天的傍晚才赶到泰南城,从北门进入,零星老弱病残百姓一见笛蛮军队,皆惊惶失措,跑回屋子,关门闭户。
木樨骑马于队伍前方,来不及和百姓作出解释,直奔泰南南门而去。
泰南城外如雷喧天,轰轰烈烈。
木樨看南门紧闭,上百个壮汉死守南门,用尽全力抵住南门,可城门外撞击声声声传来,泰南壮汉高喊“来呀!抵住此门,誓与此门共存亡。”
木樨再瞧,南城门旁驻扎个小小帐篷,叶清溪母亲正坐在帐篷外的石阶上,见木樨带兵前来,正要招呼,老夫人见木樨所带之兵,脸色一下阴沉如雨,挣扎着走到木樨马前。
木樨见叶清溪母亲颤颤巍巍走了过来,便从马背滑下,抱住拳头,恭恭敬敬叫了声:“大娘。”
一个响亮而干脆的巴掌甩到木樨脸上,叶清溪母亲瞳孔放大,眼如明炬,里面充满了对木樨的恨和无情,她恶狠狠道:
“如今泰南危急,你外出借兵,竟借来敌兵,帮着我泰南加速毁灭吗?”
木樨连夜骑行,早就疲惫不堪,面前虽是个老妪,却使出全身气力,把木樨打的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