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染军几日攻城未果,信心大损,这是这次发动战争以来遇到的最顽强抵抗,李寒潜在大帐内走来走去,踱着步,心浮气烦,脾气极差,一点就着,身边的女人看着眼前大王,静默无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李寒潜一见,脾气更差,用脚踹向旁边女人道:“你是死人吗?本王气成这样,你都不知道安慰安慰本王,本王要你们何用?来人呀!拖下去,斩杀。”
貌美女人一听,花容变色,扑倒在地,抱着李寒潜双腿,委屈道:“大王饶命呀!那叶清溪不过是个下作之人,怎能惹得大王如此生气,大王,咱们不和他计较,泰南城咱进不了,咱不能从别的道进入,然后杀进陵京,省得在此耗费过多时间。”
李寒潜一听哈哈大笑,抓起女人,拉过女人小脸,温柔地替女人理着脸旁秀发,然后用陌生眼光打量女人道:“染儿此话不错,本王正有此意。”
女人一听,妖娆缠绕,用急促眼光看向李寒潜,红艳香唇轻唤:“染儿愿为大王排忧解难。”
李寒潜推开缠绕女人,高声道:“叶清溪呀叶清溪,你真行,本王几次差点死于你手,这几日一见,泰南城有你守着,果然固若金汤,看这样子,真不能硬战,如今只能迂回,绕道东南。”
女人迎合道:“大王英明,听说看得胜大门的孙进喜是个脓包,虽手里有几万军士,最只知花天酒地找女人。”
李寒潜接道:“染儿说话有理,那我们就从得胜大门借道杀进都城陵京,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
李寒潜拽过染儿,笑着拍打着染儿小脸道:“好,染儿此计甚好,本王就依染儿,今晚就由你服侍本王,战场有多激烈,本王在床上虐女人就有多厉害,染儿,你可能受得住?”
“大王勇猛,染儿喜欢。”
李寒潜一听,拧着染儿娇红小脸道:“小骚货,本王喜欢。”
一会儿站起,吩咐外面士卒道:“叫枭雄王廉布过来见本王。”
“是,大王,现枭雄王正是泰南城南门下,我们靠近不了呀!”
李寒染一听,走出大帐,望向城楼,见架设在城楼上的云梯尽数被毁,寒染兵攻城一时无望,仰天长叹道:“即生瑜,何生亮,叶清溪,算你狠。”然后一声冷冰冰道:“撤兵。”
士卒鸣锣收金,寒染军士口口相传,快速回还,全体集合,等着寒染王下达新的命令。
叶清溪在泰南城楼看着寒染大军连夜撤走,叫过木樨道:“木队听令,带一小队人马,远远地跟着,给本帅盯紧点,看寒染军向哪个方向撤退?切不可打草惊蛇。”
“是,大帅。”
木樨带着笛蛮一小队人马,远远盯着寒染大军,却见寒染军向东南方向准备绕道而行。
木樨回还,把看到的情况向叶清溪一说,叶清溪双眉紧皱,只冷冷笑道:“寒染大军果然准备从孙进喜的得胜门攻进陵京。”
木樨一听,焦急道:“如今中秋已过多日,于满怀还被关押狱中,泰南城里百姓相传朝庭对于满怀已有旨意,说行刑的日期已定,准备再有几日就把于满怀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