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双手颤栗,自从发现叶清溪后,泪眼何曾干过?只痛恨自己没有早知道叶清溪此着,害了溪哥哥的性命,若溪哥哥有软甲衣,何至于身中数箭而死?
突然叶清溪的嗓子发出轻微呻 吟,虽然轻微,却让木樨欣喜若狂,木樨拿开堵着叶清溪胸口的棉质亵衣,见血液已经收敛,便拿出随身金创病散到伤口之上,金创药很快消失与肉肌血水相融。
叶清溪很安静地躺在温泉边,温泉氤氲之水包裹着他,湿润着他的脸颊,木樨把叶清溪沾于脸上的发丝抚到一边,用温泉水细致地帮着叶清溪清洗着。
洗着洗着,木樨停顿下来,看着手下耳朵,心里纳闷道:“溪哥哥何时打有耳眼,我竟不知!”
木樨用力再洗,一张万里纵横的脸出现在眼前。
“怎么会是万里纵横?万里纵横怎么会有我的木樨花夹?”木樨心内狂喊着,热泪满眶,欣慰异常。
“不是溪哥哥,不是溪哥哥,上天呀!你还有一丝仁慈,没让我的溪哥哥死,却让他的对手伤,好,既然万里纵横落到我的手中,我必要他的命。”
木樨拿出领旁的钉型匕首,狠狠扎向万里纵横心脏。
“零儿……本王来救你啦!零儿别怕,本王一定要把你救下来!”
木樨听到万里纵横的呓语,手停在半空,一时百感交集,竟不知如何是好。
万里纵横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睛,干冽嘴唇因为洞内温泉而变得湿润,发现木樨在自己身旁,想举起手,却无力,只能用眼光追随着木樨道:“零儿……零儿……你还活着……好。”
木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来,只得悄悄把钉型匕首隐匿到手心,她放下手臂,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她迅速穿好衣服,走出洞外,见有一两个笛蛮军士在洞外到处寻找着什么,木樨道:“别找了,你们王爷在这洞内,你们过来服侍他吧!”
笛蛮兵一听,欣喜异常,双手抱臂,感谢木樨,木樨拉过花飘,紧急骑行,心里不停地祷告:“上天呀!切莫让溪哥哥受这苦,请让溪哥哥平安回到霸雄。”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就这样一天天的地去,没有一点叶清溪的消息,木樨的心整日在盘旋,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只要入梦,叶清溪就满身血污的手向她伸来:“樨儿,来救我呀!”
日夜思念弄得木樨心神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