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潜看到此情形,从马背下来,走到木樨身旁,怀抱木樨,指着眼前老妪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骂我寒染国的正宫娘娘,来人呀!把这老妪给本皇砍啰!”
水调歌头笑道:“好,砍吧!你把我这个老妪砍了,正好成全我一世英名,以后的书本上,世世代代都会唾骂你这个反贼。”
点绛唇见此,站起身来,阻挡着士卒过去,指着木樨骂道:“零儿,你真是个十足的红颜祸水,请带寒染军退出陵京。”
接着眼儿媚、醉花阴、蝶恋花、弄花雨、念怒娇、苏幕遮……齐声道:“请零姑娘带寒染军退出陵京,若不然,我们与陵京共存亡。”
“好,朕成全你们的一世英名。”
说着李寒潜飞身上马,拽过发呆木樨,把木樨抱在怀中。
木樨这才反应过来,疾声大呼:“不要呀!新皇,不要呀!让浸染再劝劝她们,必让她们不再阻饶我们进入紫清城。”
可惜,迟了一步,李寒潜手一挥——
木樨想从马下滑下,抱住李寒潜的马头,却不料李寒潜的手紧紧抓住木樨,木樨见队伍已启动,吓得花容变色,高叫道:“新皇,不要,让士卒把她们抱开皆可,切莫从她们身上踩踏而过——啊!”
只见寒染大军千乘万骑从沁园春姑娘的身上踩踏而过。
木樨一声惨叫,再见千军万马蹄下如一片血海流淌,木樨只觉眼前诸景又变成红色,一声嘶心裂肺般地叫声:“新皇,你好狠呀!新皇,这太残忍啦!”
马蹄溅得落花香,从此再无十九媚。
红色的血泪再次从眼眶落下,木樨再也不知道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木樨悠悠从睡梦里醒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紫清城龙啸宫的龙床之上,见李寒潜坐在自己的床头,拿着一物翻来覆去观看。
木樨冷笑道:“恭喜新皇,你终于得到你想得的东西。”
木樨看向四周,焦急问:“陆景启呢?”
李寒潜用眼眸看着四周道:“染妹妹,你看陆景启连玉玺都未来得及带,扔下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就逃走了。”
李寒潜把手上之物递给了木樨,木樨接过一瞧,这是那叶清溪在那笛蛮森林中搜啰过来的传国玉玺。
木樨仔细地瞧着,脸色越变越凝重,此传国玉玺果然是个假的,竟然不是我们从笛蛮搜到的那一个,黄金包的这一角,竟没有我咬得牙吭,而且这黄金掉粉,里面呈黑色,竟是什么时候,这传国玉玺被人做了调包?为了陷害溪哥哥,此事又是谁人所做?
木樨把传国玉玺递给了李寒潜道:“此物不真,若新皇想当真的用,亦可。”说完这话,两目乱瞧,随口再问:“新皇可有检查陆景启的下落?”
李寒潜双手一捶道:“跑了,朕进宫他们全都不见了,都让他们给跑了。唉,竟不知从何处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