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面对万里纵横深邃的眼光,和疑惑的神情,心道:“反正你已知道本姑娘来这宫中所谓何事,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若你真的能杀了本姑娘,倒成全了本姑娘了!”
一曲终了,余音环绕,仿佛珠泪还在滚动,竟让万里纵横再也移不开步。水印广告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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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扬起纤纤柔夷,双手抚上古筝,古筝音戛然而止。
“樨姑娘真是好琴艺,只是樨姑娘曲里所唱情郎是指何人?”江落梅气势咄咄,让木樨不得不回答。
“好,不错,木姑娘琴艺真是让朕大开了眼界。”
这时公公丰年道:“皇上,万犁宫有几位大人着急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哦?那好吧!爱妃,你们且乐着,朕去去就来。”
万里纵横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木樨,见木樨站起身来,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追随过来,便放下心来。
走在途中,万里纵横问:“丰年,都是谁在万犁宫内等着?”
“回皇上,是两位尚书一位侍郎,说有要事禀报。”
“好,你先过去招呼,朕换件外套就去,朕总不能一身酒气去招呼他们吧!”
“是,皇上。”
万里纵横快步走到樨望宫,木樨顺势打了盆热水,拧了个热毛巾递给了万里纵横,万里纵横坐到案前椅上,接过木樨递过来的热毛巾,把木樨手掌向上,只见木樨手心手指,一道深深的伤口。
“你这个小傻瓜,这样的手,怎能不要命,去弹奏乐曲?”
是的,若不是见那筝弦中红珠四溅,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带伤的手,能弹奏出如此美妙的曲子,虽然那曲子让他——
万里纵横为木樨细心地抱扎着伤口,又用热毛巾替木樨擦着脸上的小伤痕,四目相对,万里纵横眼里充满怜惜,一会儿随口问道:“樨儿曾经和寒妃娘娘有过交集?”
木樨垂着眼敛,纹丝未动,只从樱唇吐出两个字:“不曾。”
“哦。”
万里纵横再无下文,只是看着眼前之人,心竟扯得越来越紧,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只能粗气地对木樨说:“把朕的蓝色绸缎团龙龙袍找来,朕要穿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