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红着眼睛欣赏了一下美女不穿衣服是什么样的,又给对方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悄悄去了一下厨房拿了食物。
这件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
第二天,建康就派使者来了,让赵川他们把船开到京口(镇江),大军在那里驻扎,船上和地上都行,到时候派使者去建康就行了。
赵川和谢道韫把苻融和吕光召集起来商量怎么办。
最后决定赵川带着谢道韫去会稽的东山和谢安汇合,负责和东晋朝廷交涉。
而吕光带着三百士卒驻扎在渡口,苻融带着两百人驻扎在船上(他自己要求的)。
赵川把书稿都放在一个箱子里,租了一艘小船,就带着谢道韫一人,走吴王夫差当年修建的运河,从建康南岸走内河到了会稽。
会稽就是今天的绍兴一部分,风景秀美,经济达,无数的水网纵横交错,可谓是地道的小桥流水人家。
谢道韫知道家里在会稽的宅子,刚刚准备去寻找,却现船刚刚一靠岸,谢安的书童就早早在那里等候了。
赵川估计是使节到建康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对谢安的消息渠道又有了新的认识。
书童划着小船,带着赵川和谢道韫两人来到了东山。
这东山处于郊外,依山傍水,离会稽城却又很近,实在是难得的好地方。
本来不出名的地方,因为一个叫谢安的人在这里隐居,于是声名大噪,有了东山再起这个词。
赵川觉得谢安才是真正当的起《陋室铭》里面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站在谢道韫旁边的赵川心下十分紧张,前世没女友,没上过女友家的门,此时的感觉跟准女婿见岳父差不多,看着那简陋的竹楼犹豫要不要进去。
最后他被一脸羞怒的谢道韫推进了院子……
京口的那艘大船上,已经是苻融一个人说了算,此刻他正在跟一个高挑的美女讲故事。
两人坐在苻融床上,感觉十分亲密。
这女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唇红齿白,天生就带着一股吸引男性的气质。
瓜子脸,细腰,丰臀,胸脯不大但很挺拔,皮肤又白皙,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浑身充满了女人的味道。
拜赵川为师,自然会学习师父的一切,包括怎么讨女人喜欢,赵川怎么哄谢道韫的,苻融一直都在不动声色的观察。
赵川那些书稿,都成为“才高八斗”的苻融“自创”的,这妹子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以为这位脸略胖的融哥哥是为有才华的读书人。
“倪妹妹,今天就讲到这里吧。”苻融故意吊这位美女的胃口,那些故事都是他从赵川这里看来的。
“不要嘛,融哥哥,你再讲一段吧,人家心里难受,家里逼亲,还被人劫色,你就哄哄我嘛。”
这女孩的声音又软又媚,苻融骨头都轻了几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后来书生救了狐狸之后,回家什么事都没生……”
那些故事很好记,更何况苻融还抄过一遍。
讲到狐仙变成美女回来服侍书生。
讲到狐仙和书生两人又搂又抱的上了床。
讲到动情的地方,苻融不动声色的搂住这位“倪妹妹”那又细又软的腰肢,对方没有抗拒。
看到这妹子没有反抗,似乎接受了自己,苻融大着胆子,低着头把两人的嘴贴到一起,两人的小舌开始互相追逐嬉戏,苻融大胆的品尝着女孩香甜诱人的滋味。
“融哥哥,你就是那个书生,我是那个狐仙。”
长吻过后,这个叫“倪妹妹”的,羞怯的看着苻融,媚眼如丝。
似乎得到对方的默许,苻融突然吻住她的嘴唇,将这个女孩推倒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男性的气息让女孩迷醉,无法抵抗,欲拒还迎。
不知不觉中,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交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之后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和呻吟尖叫,床单上盛开了一朵鲜红的小花,又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赵川别的本事苻融还没学到,哄起女人来倒是学得一套一套的,下手狠准也跟猥琐大叔当初推贞娘一个套路。
苻融尝到了绝色美人在床上那种销魂的滋味,却不知道自己给赵川捅了一个天大的窟窿!
这个女人的身份并不简单,有些豆腐是不能随便乱吃的,但苻融不知道,他还吃得挺开心,而且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赵川想不到自己刚走苻融就去挖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给自己,更想不到的是,此刻拯救人质任务的目标桓婧,正在他老家长安附近,一行人根本不敢进城。
长安城外的一个鲜卑营地,打着商队的旗号,但里面全是精壮的武士,这是慕容平一行人,也就是绑架桓温女儿桓婧的元凶。
“喂,你说的那个赵大当家,会不会现在在长安城里啊。”那个叫长安君的女孩,有点痴迷的看着长安城池的轮廓,好像非常想进去晃一晃。
“赵川哥哥在晋国呢,现在估计在建康吧,你实在是想太多了。”桓婧无所谓的说道,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着什么。
“唉,没意思,回去都是些无聊的人,整天围在身边像是苍蝇一样。”长安君坐到草地上,她正准备牢骚,桓婧突然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你说他们两个打我的坏主意?对我图谋不轨?”长安君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低声对桓婧质疑道。
“他们打你的坏主意我还相信,因为他们要找你爹要宝藏嘛,那个伟哥儿是我侄子呢,莫非他还想非礼我吗?”
现在的慕容鲜卑已经开化,侄子要对自己亲小姨下手,那受到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桓婧见长安君不相信,有点着急的说道:“他们看我的目光没有什么,但他们看你的眼光不一样,很邪恶。这件事肯定要比绑架我要严重多了!”
桓婧说的很严重,长安君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你确定?”
“嗯,我这个人最没有心机,就是单纯感觉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感觉他们对我没什么太大恶意,估计就是打算让我爹拿东西换我,但对你的恶意很大,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桓婧皱着眉头,似乎也有点弄不懂。
两人商量了半天,似乎也没个头绪,只能说互相照应一点。
队伍的另外一边,慕容伟也在和慕容平商量事情。
“伟哥儿,你拿自己亲小姨当陪葬,可真有点狠啊。”慕容平不动声色的看了慕容伟一眼,感觉自己以前真是小看他了。
无毒不丈夫,他真是继承了他爹的真传,慕容平有一刹那都觉得自己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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