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被带上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神志也清醒了，只是脸色蜡黄，看着十分憔悴。他看到了叶文成和苏赞，嘴角动了动，脑袋耷拉了下去。

“霍真老师？”苏赞难以置信的说，“怎么是您？难道您就是那拨人背后的主谋？”

“他哪有那个能耐，”叶文成笑了一下，“他是被主谋绑起来的人。”

苏赞：“什、什么……”

“我早该……认出来的，你是小文。”霍真突然对叶文成说，声音低哑，有气无力。

“您认识文成？”苏赞惊讶道，“可是去年那个时候……”

“五六年前，我也只是见过你一面，”霍真尽量清晰的吐字，“你来找我写歌那次，我真的完全没有把你和之前的那个小男孩联系起来……你变得很不一样。”

叶文成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可是我对您印象深刻，重逢之后，马上就认了出来。”

霍真短促一笑：“那是巧合的重逢吗？二少？我只怕是苏小姐还被蒙在鼓里吧。”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苏赞追问。

“二少进这个圈子的每一步，都是筹谋好的吧？包括一开始住进苏小姐的家里，包括陈聪聪掌掴粉丝，包括你被牵连泼水，甚至于后来进的每一个剧组，接触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吧……”

叶文成的表情渐渐变了，他的目光里透出一种深沉的意味来。

“他说的是……真的？”苏赞望向叶文成，“那你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

霍真轻声一笑：“苏小姐，你可太小看咱们这位二少了，他可是有个响当当的江湖绰号啊，你不会没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