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成眉心一拧，冷冷出声：“霍真，我可是把你从那个女人手里救了出来，怎么？你现在是想回去？还是想进去？就算你是被胁迫，在医院那件事情上也是共犯，卫泠虽然不怎么喜欢我，但他有个优点，就是正义感强，你要试试看后半生在牢狱里度过？”

霍真突然敞开了笑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叶文成的眉眼拧得越来越紧。

“你急了……”霍真渐渐止住笑意，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二少，你可不是话多的人。这个女人，是你的死穴了，你不怕吗？她现在，可是被很多双眼睛盯着呢。”

叶文成微微怔住了，眉眼间的怒气渐渐散去，神色淡淡。

“这就跟霍老师无关了，您还是先担心自己吧。说说吧，裘晚宁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二少神通广大，还用从我这个小老头这里打探消息吗？”霍真颓靡的笑了一下。

叶文成看了他一会，张口问：“你有没有跟着吸毒？”

霍真的神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他猛地抬起头，厉声否认：“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举报她？你这样包庇吸毒犯，也一样要进去。”

“举报？举报谁？晚宁吗？”霍真的怒火熄灭，露出哀伤的神色，“你觉得可能吗？以前的你或许不理解我，现在的你还不能理解吗？”

叶文成安静下来，他的目光和苏赞的在空中交汇，心里某个地方瞬间柔软的酸痛了一下。

“我或许能理解你的一部分决定，但是在她开始害人害己的时候，你选择沉默纵容，这我就不能苟同了。”

“呵……不能苟同？为什么，因为苏赞她不会做那样的事？”霍真失笑起来，“可是苏赞凭什么能这样干干净净的活着？凭什么你的姐姐和晚宁，她们就要遭受那些肮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