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故意的,温慈慈一阵害羞,抬眼瞧着一旁看戏的温禧禧,啐道:“你可真是闹腾,什么事儿都要掺和上。”
温禧禧瞧她是急了,便撇撇嘴当开玩笑一般的说:“我可不是什么都要插一脚的,也就是大姐的事情我才会掺和一两下。”
金穗听了后低头浅笑,他沾了姜黄色的颜料在海棠花上点下几个小点,“其实,我若是能得一条铃兰帕子也挺不错的。”
“瞧瞧,听听,金管家也同意我的主意呢。”温禧禧见金穗配合,她更是来了兴致,兴奋的说:“金管家,你放心,我定是要画一个最好看的给你!”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打趣自己,温慈慈脸颊都烧起来了。眼神瞥到温禧禧,装作凶厉的样子说:“你是闲的吧。”
温禧禧就当是没看见,她挑眉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说:“大姐想什么呢?我可不是帮你,我是在感谢恩师这些日子的教导。金管家对我是照顾有加,我当然要谢谢人家咯。”话虽是这么表达的,可这里头的意思就带着调侃的意味了。
“诶呀,就是你呀,这会儿来凑什么热闹。”温慈慈鲜少给温禧禧当面调侃,她粉拳轻捶金穗的胸膛,跺脚瞪眼道:“她就是一小屁孩儿,你与她一道儿捉弄我做什么呀。”这弄得她好生害羞。
“大姐,你责怪金管家就不对了。今儿他是给你送花茶的,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呀。”温禧禧是捉弄上瘾了,她见温慈慈越是跳脚她越是开心,“反正,我觉得金管家这么正直的一个人,绝对不是因为思念大姐才来呢,主要是送花茶。”
温慈慈走到温禧禧面前,她一把将她拉起来,推着她向外走。“你可快些走吧,别再这儿胡闹了。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小小年纪懂什么是思念,别胡咧咧啊。”
温禧禧瞧温慈慈耳朵根都红了,她唇角翘起,好生说道:“大姐莫要推我,我自己会走。”她特意瞥到站在桌边的金穗,“我知道大姐心里想什么的,定是小妹我妨碍了二位。我是懂道理的,我这就马上走。”她抬眼对上也在笑的金穗,笑着与他说:“金管家,我现在就回去画铃兰,你等着啊。”说罢,她麻溜儿的就走了。
“你笑什么呀,你和那丫头一样捉弄我。”温慈慈将房门关上,她噘着嘴背过身子不想理睬金穗。
金穗走到她身后,将她身子转过来。伸手轻点她的鼻头,宠溺的说道:“慈慈是害羞了。原来平日里对我霸道的女子也会不好意思呀。”
房内只有她和他,他的手指不老实,她便张口似是要咬他的模样,“我才不是呢。倒是你,你是故意的。”
金穗轻声笑着将她揽入怀中,“我怎么会故意的呢?我疼爱慈慈还来不及呢。”甜言蜜语后,他想起前几日温崇山回来那日与甄秀娘说的话,他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怀中的人应该还不知晓,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样叫他心里滋味万般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