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点头,他看向王立荨,又问:“王千户这是打算和易千户出去喝酒?本王瞧见你们一路过来可是有说有笑的啊。”
王立荨不明白赵王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属下的业余生活了?他抬眼疑惑地看向赵王,回答道:“回赵王的话,属下是要与易千户一道儿进去寻几个交好的哥们儿出去喝酒。上一回易千户回京的时候说了要请喝酒的,故而今日就打算去。”
“昔日同僚交流交流感情倒也是不错,挺好的,去吧。”赵王与他们场面话说了两句便就走了。走之前他还叮嘱易青明儿再回一趟北镇抚司,他有些事儿要问他。
待赵王走后,王立荨挠着头看向易青,问:“赵王是怎么了?他今儿怎么尽问这些有的没的?”
易青觉察到了赵王的不正常,他一定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看向王立荨,他拍了拍他的后背,与他玩笑说:“王千户,刚刚不是说了嘛,这上头的事儿一般都不要问,还是不知道的好。等他们叫我们做事的时候只管做就是了。”他指了指前头说:“走,叫哥几个出去喝酒。“
王立荨挠了挠脑袋,一声应下,大笑说:“是咯,我这定是给你传染了!你这东厂番子的习性叫我也给染上了。嗐,喝酒喝酒!”的确,上头的事儿还是不要过问的好,问的多死得快。
赵王见过这俩人后,心中也有所疑虑。他的疑虑不是易青来北镇抚司,而是疑虑易青是否看见了不该看的。寻思再三,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便叫了身边的心腹过来,吩咐他跟上易青,去看看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东厂的事儿处理完了,魏忠宝想着可以早些回去。路过街边的一个烧鸭铺子,闻到一股烧鸭的香气,他便想着带一份回去叫府里的小馋精吃。
“官爷,要吃什么?可要楼上上座?”门口的小厮瞧见魏忠宝这一身东厂的衣裳,不由分说,赶紧上前招呼。他指了指楼上,特意小声与魏忠宝说:“官爷,您是那包间的吧,里头的人已经等着了呢。”
那包间?什么包间?魏忠宝觉察到一丝不对劲。他看向楼上角落的那个房间,假装是上楼的样子,特意问:“是啊,正要上去呢。现在还缺谁?”
那小厮估计是新来的,嘴一瓢,回答说:“哟,不缺了。这楼上一腿脚不好微胖的官爷到了,还一位与那微胖官爷长得有些相似,是兄弟,现在您又来了,正好齐了。”他记得楼里的人交代他说来人精瘦,穿的华服,也是官爷。故而,他当魏忠宝就是要上楼的人。
这么一听,魏忠宝心里有数了,他指了指前头,笑着说:“前头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