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不放开她的手,反而一个用力,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静谧的车厢里,温水趴在傅如均结实的胸膛上,他炙热的体温隔着白『色』衬衫,蔓延在她的小脸上。
温水几乎猝不及防的颤了下。
她红着脸,就挣扎着从男人身上离开,可奈何,她越是挣扎,男人就抱的越紧。
蓦地,她的发丝勾在了男人的裤链上,揪得头皮发麻。
但此刻,更加发麻的是她的心尖。
因为头发被缠绕,所以她的一张小脸,避无可避的贴在了男人的双腿间。
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那里正在渐渐的涨大,发热……
几乎,灼的她血『液』沸腾。
“小水,别动。”
男人低哑的嗓音,落在她头顶。
那是一种染着浓烈**,却偏偏被用力克制住,反而显得愈发蛊『惑』人心的嗓音。
温水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却没听傅如均的话,抬手,愈发焦急的弄着自己的头发。
可十几秒钟过去,头发没解开不说,男人双腿间的那个部位,却被惹得更加肿大了些。
这种不经意的撩拨,几乎刺激的傅如均血『液』逆流,呼吸急促。
这次,他干脆按住了温水的肩膀,嗓音低哑到极致:“小水,我说过,别动!”
温水果真不动了,仰着小脸看向他:“好,那你帮我把头发给弄开。”
一番折腾下来,她的发型早就凌『乱』,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圆润的肩膀周围,还有些发丝刮在脸颊上,掠到嫣红的唇瓣上。
她的一双杏眸静静的盯着他看,尖细的下巴距离他的双腿间,仅有分毫的距离。
这样的一幕,怎么看,怎么撩人。
傅如均便想起,她夜里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妖娆模样,大概这世间再没有女人,比她更勾人了!
蓦地,他喉结滚了滚,却『荡』漾开更多的干燥。
他看着温水的眸光很深很深,然后便说道:“好,你别『乱』动。”
温水,就果真乖乖的不动了。
然后,他伸手,细心又迅速的解开温水缠绕在自己裤链上的一缕青丝。
很快,温水就获得了自由。
可还没来得及梳理头发,下一秒,就被男人猛然抱住,覆身压在身下。
紧接着,缠绵又霸道的吻,便汹涌的袭来,她避无可避的承受着。
封闭的车厢里,逐渐『荡』漾开阵阵的靡靡喘声。
大概是男人太强势,也或许是她心里的某些情感在作祟,总之,她很快就败下阵来,被男人给搂住的身体软的不像话。
鱼水交融的时候,傅如均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发出低哑的嗓音说:“小水,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哪怕要我死在你身上,都可以”
温水承受着他所给予的快感,在情海里沉沉浮浮着,连微微打开眼,都是万千风情流『露』出来。
她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腰,妩媚的笑:“那……和别的女人比起来呢?”
傅如均眉心骤然拧紧,接着,便惩罚似的,重重的用力了下,立即引起温水的惊呼声。
他说:“小水,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傅如均这一生都只拥有过你一个女人,当初的第一次是给你的,今后的最后一次,也必须要给你!”
“那要是,你以后背叛我了怎么办?”
男人便低头在她额头留下一吻,他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万一呢?毕竟,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啊……”
“如果真的有,那你就一刀阉了!”他顿了下,声音坚定:“不过,绝不会有那一天的发生!”
温水看着他深邃的眉眼,直到达到巅峰,她才喘着声音说:“好,我最后信你一次!”
……
事后,傅如均仔细的为温水擦着身体,然后,便为她把衣服穿好。
车厢里,那种鱼水交融后的靡靡气息,经久不散。
温水依偎在他的怀里,看着彼此十指相扣的手,陡然升起了一种不真实感。
他们,和好了……
傅如均的手指勾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又乐此不疲的把玩着,雕刻般的俊脸上洋溢着满足又幸福的笑容。
他看着温水温顺的眉眼,柔声道:“陪我去看看老爷子,嗯?”
提到傅石峰,温水的身子僵了僵,但想到傅如均之前对那些记者说过的话,她终归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两个人从后车厢里挪位到驾驶位上,车子启动,便迅速的汇入车流里。
云山陵园。
温水在看到傅石峰的墓碑时,心里百感交集,爱恨交织间,最后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怀念。
恨,肯定是恨过的。
若不是他和夏喃,她的孩子也不会流掉……
但时隔五年,尤其是现在看到他的照片,回想到曾经的八年时光时,恨意就被冲刷了。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他当年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也合情合理。
毕竟,任何家族都容不得这种**的丑闻。
更何况,是傅家这样的红『色』名门。
午后的暖阳落在身上,可站立在墓碑前的两个人,却怎么都感觉不到温暖。
蓦地,温水被傅如均拥在怀里,她仰首看向男人的俊脸,便察觉到,他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接着,他低沉有力的嗓音,敲打在她耳膜上:“爸,您之前有遗言和我说,若是有幸再遇到小水,让我不必顾忌世间的流言蜚语,好好的和她在一起,这一点,我做到了。”
“您还说,让我代您对她说声对不起,我现在就做!”
他低下头,对温水一字一顿的道:“小水,老爷子生前的最大希望,就是能得到你的原谅,五年前,他没有忏悔的机会,现在,我代他对你说一声——“
“对不起!”
大概是这三个字的意义太沉重,压得温水心脏一窒,险些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她又听到傅如均说:“小水,原谅我,原谅我父亲,原谅曾经的一切,可以吗?”
眉眼之间,映着的是碧空如洗的天空,冷硬墓碑上的那张老人照片,以及男人紧张的神情。
这一切的一切,最终都化作她当初被领进傅家的那一幕——
那天,她的小手被一身军装的男人给牵着,刚走进傅家的大门,就有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对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