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奇怪啊,明明孟宴没有喝酒,为什么还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是抽风了?
“孟宴,”余笛有些严肃地问着。
“你是不是真的得病了?要不然还是去看看吧现在或许还来得及,也不是什么绝症。”
“……”
孟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余笛说话了。
“余笛,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能的话就算了,别说话。”
“干嘛?”
余笛很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也是为了你好,怎么还不领情?”
“又或者是?哎呀反正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总觉得你最近很奇怪。”
“比如?”
孟宴挑挑眉,他倒要听听,余笛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比如……”
余笛摩挲着下巴。
“就真的很不正常,你以前是不会发什么疯说要跟我讲以前的事情的,反正就是不大对劲啊小兄弟。”
“小兄弟?”
“……哥,你是哥,你是大哥。”
余笛抿抿嘴。
淫威之前,他怎么可能不会屈服。
反正在孟宴这里,他余笛就没有怎么硬气过。
“这还差不多。”
不过余笛说得对。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至少在认识秦玥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孟宴深深地知道。
他虽然也不清楚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但是从别人的口中,他当然能了解到。
冷酷无情,不尽人意,从来都不怎么说废话,办事手段残忍。
但是现在呢?
现在在余笛这里,他反而成为了一个话痨。
这也不是他想成为的。
不过是因为一个人而改变罢了。
孟宴自己身上所缺少的东西,在秦玥身上,他就这样找到了。
孟宴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从来都不知道温情和家人的重要性。
至于余漾和余笛,也是后来才有的。
他们的身份对于孟宴来说可以说是相当复杂了。
但是孟宴也不会去深究这些东西。
他只是想,有这几个人在他身边就够了。
可是现在,秦玥真真切切的改变了他。
孟宴从来都没有什么人间烟火气。
他就只是像从人间滤过一遍水一样,身上没有沾染一点东西。、
秦玥就是满满的人间烟火气。
孟宴选择靠近她,选择沾染上这一点人间烟火气。
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孟宴。
“你想什么呢?”
余笛看着孟宴又在出神,不禁在他眼前挥挥手。
“别告诉我你又在想跟我聊什么天。”
“你在想什么呢?”
孟宴有些无语。
自己也不是那种话相当多的人好吗?
“行吧,那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去睡觉了。”
余笛也不知道孟宴究竟是想干什么。
反正都跟他没有关系。
余笛其实也不是那么看不惯孟宴。
就是觉得别扭。
在他的印象里。
孟宴根本就不适合拿来说什么心里话。
说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都是这样的吗?
他们之间还用的着说什么?
余笛不禁在心里一声嗤笑。
如果还真的有那么多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