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无用的东西总是能够让孩子们昏昏欲睡,对于孔子来说同样的问题也曾经出现在以前的教学当中,虽然他的教育还没有走向正轨,但零星的试探已经让她得出了不少经验。
从他的角度来看,如果能够有机会和康采恩沟通一下的话,或许彼此能够得到很多的启发,但可惜的是现在的康采恩明显比它更具有优势,他的学问显得神秘而又难以琢磨,因此孔丘不认为她才会愿意与他交流,毕竟那些神秘的东西很有可能是需要保密的。
但是孔雀还是很顺利的得到了一次和刚才交流的机会,在这个家伙唧唧歪歪的向孩子们灌输了数10分钟的谈玄理论之后,下课铃的响声终于让他不得不走下讲台,她再怎么着也不会做一个愚蠢的拖堂的老师,更何况孩子们已经无奈的用眼神示意,他应该赶紧滚蛋了,这一节课本来是自习课,对于孩子们来说,自习课这种自由的时间往往是拓展一下自己的兴趣爱好,或者关注一下周围其他学科的绝佳机会,孩子们的好奇心总是需要满足的。因此,谁要是占用这样的课程,必然遭到孩子们的严重不满。
但康采恩的讲述对于孔丘来说很明显有着许多的用途,光是那张彩色的地图就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撼,更何况随后刚才还告诉了孩子们许多非常有用的秘密。比如说他们要在未来规划出一个商业联盟,将所有成周时期分封的国家都纳入到这个商贸体系当中,让整个大周王朝重新繁荣起来,这对于遵循周礼的孔丘来说,是一个无比神圣的理想,只是完成这个理想的方式有些让他难以接受,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想着用商业的方式来完成这一切,按照孔丘的想法,似乎应该用那些礼仪之类的玩意儿来完成,但是广州那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又不好反驳康采恩所提出的观点,以免被康采恩彻底的打脸,从而导致他们双方的关系崩塌,并导致可能存在的交流无法进行下去。
因此就选择了继续观察,但没想到的是原本继续准备在这里听课的,孔丘却意外的发现康采恩在下课之后却主动找到了他。康采恩对这个家伙非常有兴趣,他希望空气能够留下来在这里教学,不确定自己的行为是否适合这里,因而没有在第一时间答应康才,他给出的观点也非常的客观:至今他也没能够发现,他的所学所知能够为康采恩的这套学问体系带来怎样的丰富。
但康采恩的观点比他的还要鲜明,他认为没有找到重合的地方,恰恰证明孔雀的学问可以丰富自己的学问。
孔丘在听到这一切之后,立刻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并且认为康采恩用在教育上很有可能比他要高明得多。其实他哪里知道康采恩的教育观念,是在他的基础之上又积累了2000多年而形成的,自然要比他显得成熟一些。
但是他当然不可能立刻从事到实际的教学当中去,而且刚才给他分派的职务,也实在是让他感到惊讶莫名。
“辅导员?这是个什么职务?需要我教他们什么课程?”
“您不需要固定的课程内容,但您需要传授他所有你认为有必要传授给他们的知识,准确的说你的课程内容应当遵从你良心的指引,我相信这样神圣的工作不是一般人都能够完成的,但你是可以做到的。”
这话说的孔子一愣,但辅导员这个职务在20世纪的高等学府当中,虽然还残存着思想教育的痕迹,但到了21世纪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大学开始把这个当成年轻教师的锻炼岗位。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