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君神医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您,他总会看见公主的好……”
“缪月,本公主要不拼上一把可好?”
“公主此话何意?”
“找父皇赐婚……”
缪月惊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道:“公主,您切勿冲动啊。您与君神医关系特殊,若是君神医没个一官半职傍身,皇上与皇后娘娘断然不会将一个江湖郎中放在公主身旁的!”
“身份,又是身份,本公主最讨厌的就是身份了!”说着还不忘解着自己的外衫。
“公主,您这是干什么啊?”缪月连忙起身冲过去阻止道。
“它就是一身枷锁罢了。如果没有它,本公主不会被君神医拒绝,不会心这么难受……”泪水打眶的她,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公主……”缪月心里也跟着一起难受了。
“缪月,你说,本公主若是弃了这身份,君神医是不是就不会介意了,是不是心里就能释然,就愿意给本公主一次机会了?”
“公主,切勿冲动啊!您若是真这样做了,皇上与皇后娘娘会伤心的,还有太后娘娘,她最是见不得公主难过了!”
“宫里的人……都是一样的,虚伪,身份?呵?”萧菀韵满脸不屑道。
这时,一个宫女闯了进来。“奴婢参见紫菀公主!”
“何事?”萧菀韵控制住泪水,擦了擦眼角旁的泪水,问道。
“凤仪宫来人了。”
“让她进来……”萧菀韵犹豫了一下,道。
恐怕是母后要向她兴师问罪了?
半晌,檀香走来进来。行礼道:“奴婢参见紫菀公主!”
“可是母后要见本公主?”她径直问道。
“回公主,是的。”
“你且先下去,本公主梳妆一番。一会儿便随你过去。”
“是,奴婢告退!”
萧菀韵梳妆好后,便朝凤仪宫赶去。
凤仪宫内。
“儿臣见过母后!”萧菀韵跪下行礼。
座上的谢皇后就这样看着面前的人。
“哼?菀韵近来胆子是越发大了,竟敢背着母后私下出远门了?”谢皇后开口问道。
“母后……”
“你倒是和你那皇兄一个模样,性格执拗,违抗命令,从来不将长辈的话,放在眼里。”
“……”她只是现在默不作声。
“说吧,为何要私自南下?”谢皇后直接挑明道。
萧菀韵轻微一怔,紧了紧拳。淡声开口道:“皇宫太闷,便趁着太子皇兄南下,一同跟了去。”
“当真如此?”谢皇后问道。
“确实……”
“啪!”一个茶杯被径直扔在了她面前。直接碎了一地。
萧菀韵心头一惊。“母后息怒!”
“息怒?”谢皇后站起身,道:“菀韵果然是在外混久了,如今当着母后的面,竟敢说谎话了?”
“本宫平时就是太放任你了,才任由你在宫外习得如此习惯!”
“儿臣知错了。”萧菀韵连忙道。
“知错了?菀韵,你若真知错,就该与母后说明,而不是欺骗母后?”谢皇后声音突然柔和了几分。
见她许久还是未作声,谢皇后再次冷声道:“你就算不说,母后也知道那人是谁……”
“母后……”萧菀韵欲言又止。
“那人可是你生辰宴上的那个青衫男子?”
萧菀韵一顿,心里甚是纠结。
“菀韵,你是夜宸最高贵的公主,他与你,可谓是天壤之别。一个江湖医者,怎可与你同处一处?”谢皇后只声问道。
“母后,人与人之间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为何要划分得如此明确?”
“哼!此话你也说得出口?这让你多与太子妃相处,你倒是把她的坏习惯学了个透彻!”
“母后,儿臣没有……”
“罢了,不必再说了。你且记住此话,从今往后,若是没有本宫的允许,若是再违抗命令,私下出宫,本宫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萧菀韵心中更是痛了几分。
“退下吧。”谢皇后背过身去,道。
“儿臣……告退!”萧菀韵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便起身朝外面走去。
“公主,您慢些,可别绊着了……”身后的缪月连忙跟了上去,关心道。
夕阳渐下,同和医馆内。已经忙活得差不多了。
聂卿萦收拾好银针。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便朝着君暮澜那边走去。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大自在,开口道:“公主收拾一下,便回府吧。”
“君神医,我想与你谈谈!”她突然道。
“……”君暮澜轻微一怔。“好。”
他们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聂卿萦率先开口问道:“那日晚上,你同菀菀说了什么?”
“君某不过是与紫菀公主严明事实罢了。”
“所以……你是想让菀菀对你死心?”次日早晨,她便看见萧菀韵眼睛微红,一看便是哭过,若是问谁是罪魁祸首。她用指甲盖都能想出。
“……”君暮澜沉默不语。
“其实菀菀……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当初是我介绍你们二人认识的……”
“是君某不配,也不愿与她有过多的牵扯。此事与公主无关!”
“……”她只需知道,这件是并不是因为自己。她也挺愧疚的,不知为何,她从未做过与君暮澜过逾之事。但她还是不明白为何君暮澜会对自己上心。
“时候不早了,公主请回吧。”他不过只是明白的晚些了,如果他可以早些同她表明心意,是不是后来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好!我走了。”聂卿萦站起身,便朝外面走去。
是夜,晚膳刚安置好,萧奕辞便不请自来了。
“太子殿下!”门外有侍女在行礼。
萧奕辞径直朝里面走去。
“夫人,本殿想与你说个事。”他坐了下来,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