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家郡主有再大的不是,太子妃也用不着说这么难听的话吧?”素檀不服气地开口反驳道。
“呵,医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治病,郡主这莫不是要故意针对我吧?”聂卿萦提高了音量,让里面坐着的人听不到都难。
“太子妃,您这是在咄咄逼人!”素檀发觉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蹦出了这几个字来。
“我有吗?”聂卿萦满是不屑。她现在见到谢婉宁那副嘴脸都觉得倒胃口。
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滥手段,用自己的性命陷害她这么一个人。
先不说其他的,要是真把自己给搞死了,自己还不背上杀人的罪名,被关押大牢?真当她傻是吗?
“我家郡主毕竟是女子,这病源又比较特殊,一个大男人在里面怎么方便?”素檀不服气了。
“也罢,我呢,就宽宏大量一次,也算是身为医者为自己积点德吧。”聂卿萦故意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应道。
柜台处的吃瓜群众顺福和竹沥二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敢情主子是在戳她们的锐气呢?
内室,聂卿萦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问道:“说说吧,什么情况?”
“……”谢婉宁一阵尴尬,这让自己如何开得出口说。
一旁的素檀一个机灵,连忙道:“就是我家郡主这几日,大解见了血,而且还很疼,所以便想着过来看看,是什么病症,有什么法子可以治?”
“……”聂卿萦听后,心中憋笑。
哟?这是火气大了,惹上痔疮了?
好啊!能看到谢婉宁吃瘪,她高兴得拍手叫好嘞!
见她良久不说话,谢婉宁突然蹦出一句话来:“太子妃愣着干什么?不该说说怎么治吗?”
毕竟自己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这让她今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夫家啊?
“咳咳!”聂卿萦清咳两声,开口道:“这好说,郡主先把裤子脱了再说。”
治痔疮嘛!她最在行了。保证谢婉宁五日,便可恢复如初……
“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谢婉宁老脸一红,暴躁了,直接哐嘡一声站起来,大骂道。
她活了十六年,还从未在外人面前一丝不挂过,这聂卿萦厉害了,还让自己给她看?
“啊!”刚吼完这一句,整个人疼得一抽。便又蹑手蹑脚坐了回去……
“……”聂卿萦这次彻底崩不住了,差点笑出声来。
“不是……本郡主说的话很好笑吗?”谢婉宁蹙眉问道。
“啊?”聂卿萦连忙摇头否认:“没……没有,怪我,是我……”噗哈哈!笑点太低了。
呃……不行,忍住!
“是你什么?你倒是给本郡主把话说清楚!”谢婉宁焦急道。
让她在自己情敌面前一丝不挂,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事传出去,还不得丢尽她的脸。关键是自己还不能杀她灭口。
她现在可憋屈死了。
她真是疯了,才会来找聂卿萦看病。要不是让素檀寻便整个殷城何处有女郎中,结果连半个影子都没有。但她的病又拖不得,她才不会来这里……
“郡主别急,是我说得太直白了,没有同郡主解释清楚。”聂卿萦解释道。
“太子妃,你怎么不早说?奴婢还奇了怪。平日郎中看诊病人,都是把脉,望闻问切这些,太子妃刚才说的……可真吓着我家郡主了!”素檀道。
“……”嗐!她们这智商可真是令人堪忧啊。
试问谁得了痔疮还要去把脉开药的?要她说,还不如直接一点,看看情况,对症下药不好吗?
她怎么也得看严不严重才能开药啊……
“那你说说看,本郡主当如何?”谢婉宁问道。
“是这样的,不管是什么病,都需要对症下药才能痊愈对吧?不过郡主这病比较特殊,需要看看严不严重,才能开出合适的方子来。”聂卿萦解释道。
“……”谢婉宁听后,差点被气出脑血栓来。
敢情这说了和没有说是一样的结果,都要脱是吧?
“这……太子妃,这不合适啊!”素檀连忙拒绝道。
“你一个下人嚷嚷个什么,到底是你家郡主看病还是你?”聂卿萦抬眼问道。
她已经很让自己不舒服了,不停地插她的话。
“是……是郡主!”素檀吞吞吐吐地答道。
“那这不就对了嘛!好了,开始吧,我时间宝贵着呢!”聂卿萦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谢婉宁又要反驳,她这简直是恩将仇报,不将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
“你你你!你什么你,爱看不看,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郡主要是想被大老爷们看的话,我举双手赞成,绝对不会阻拦!”聂卿萦怼道。
这女人扭扭捏捏,磨磨唧唧的,烦死了,别影响到她干午饭的时间。否则就跟谢婉宁没完。
谢婉宁老脸再次一红,最终逼得无奈,还是现在妥协了。
良久,聂卿萦查看完,便走了出来。
素檀为谢婉宁整理好裙摆,连忙上前问道:“太子妃,我家郡主这病还有得救吧?”
聂卿萦故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搞得素檀一头雾水。
谢婉宁见她如此,心情一起一落。
气得她直接往自己腰间一摸:她长鞭哪儿去了?
她保证不抽死聂卿萦!
天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羞耻,整个人半身赤裸在聂卿萦面前。
结果聂卿萦倒好,摇头又点头,真当她好糊弄是吗?
谢婉宁愤怒难平,直接朝素檀吩咐道:“素檀,将本郡主的清极鞭拿来……”
“本郡主突然想要和太子妃讨教一番。”
“啊?”素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