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神秘人竟这么快就得知了云栀是的真实身份是皇后一事。
可她不知,聂卿萦之所以能回归,一部分原由还得是神秘人的功劳。
她冷声问道:“熠王那里准备得如何了?”
“主子放心,熠王那里一切准备就绪。”春晴低声禀报道。
没错,春晴便是千殇门杀手之一,如今在宫中作为她和神秘人的接应者。
“既然他要人,就将人给带过去。玉佩的下落探明白了没有?”夜莺再次问道。
“玉佩的下落恐怕只有皇后最亲近的那个婢女知道了。”皇后如今没有恢复记忆,玉佩一事恐怕只有她身边之人才知道。
“主子若是现在需要,属下这就去绑了人逼问出来。”春晴试探道。
“绑人容易打草惊蛇。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明日你寻个法子,以云栀的名义将人给引去偏殿一问,那婢女会全交代出来。”夜莺驳了她的意见,提醒道。
“属下明白。”春晴会意。
是夜,云栀刚用了晚膳,萧奕辞便过来了。
她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回事?怎日日这个时候都要过来看她?搞得她还以为这成了家常便饭了。
“奴婢参见皇上!”香桃见到门外走来的身影,跪地行礼道。
“都下去吧。”萧奕辞只声吩咐一句。
“是。”几人退下,萧奕辞在正儿八经坐到她面前。
“皇上是不是离民女太过于近了?”云栀瞥了一眼面前的人,蹙眉问了句。
萧奕辞没有回她,扯开话题问道:“朕听宫里人说,你今日不小心被茶水烫着了。”
随后还自觉拽起她的手,撩开衣袖查看情况。
云栀心头一紧。这人怎么回事?男女授受不亲呢,直接拽她手真的好吗?
她连忙按着袖摆防止他看见自己手臂上的那块痕迹。
劝道:“皇上别看了,我真的没有被烫着。”
“你手臂上那块痕迹,朕不嫌丑。”萧奕辞径直道。
他清楚她怕自己看见那块痕迹会觉得丑。
“皇上是怎么知道的?”云栀狐疑。她怎么记得自己这手上的口子除了萧璟翎和今日白天无意间被竹沥看到后,并未告知其他人啊?
萧奕辞只是随意寻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那日云姑娘落了水,朕救你上岸瞧见的……”
好吧,他能说出理由,自己总不能一直揪着不放。
云栀缩了缩手,想要将手从他大掌里抽出来,却不想被握得更紧。
这人是握上瘾了吧?他是不是该放手了。
萧奕辞一个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跟前。
此刻二人近在咫尺,注视着对方。
他一手控制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闪躲,随后慢慢靠近她。
“皇……”他们二人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云栀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外围便响起了高公公的声音。
“皇上,覃丞相和曹大人在御书房外求见!”
“……”云栀趁机推开了他。
萧奕辞坐直身子,应道:“朕这就过去。”
真是的,好好的气氛就这样给破坏了。
哦,这厮居然是抽时间过来的啊,两位大人还来御书房议事呢,他怎就过来了呢?
待人走后,云栀才松了口气。
方才是怎么了?她为何明知道萧奕辞的意图,却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反而是心中有一丝期待?
该死,她定是着了萧奕辞魔怔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连忙端起茶水喝了几口。
不过有什么事不能放在明日早朝一起商议啊,非得夜里召见?
翌日,晨。
一个眼生的宫女入了凤鸾宫,正好瞧见竹沥正在简易地收拾屋子。
“竹沥姐姐?”宫女唤了一声。
竹沥放下鸡毛掸子,问道:“你是?”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宫女了。
“竹沥姐姐兴许不知,我是云姑娘宫中的宫女,云姑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宫女解释道。
“云姑娘让你带了什么话?”竹沥追问道。
“云姑娘说是想知道有关过去覃贵妃和前皇后的事。”宫女低声问道。
竹沥并没有多纠结,因为她确实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家公主和覃贵妃过去的事。
“你带我去寻云姑娘。”这事如此私密,定然不会让外人知道。
与此同时,云栀得了消息,说是云影殿那位召见她。
“香桃,那覃贵妃又再打什么算盘?”云栀琢磨不明白。
“云姑娘若是担忧,奴婢这就让人只会一下皇上身边的人?”香桃建议道。
如此到时候皇上下了早朝,若是云姑娘这里一有情况,也可及时赶到。
“还是你有点子。”云栀表示赞成。
云影殿内。
云栀被人带了进去。
“云姑娘可算是来了,可真让本宫好等啊。”覃宛抒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
“覃贵妃真是好兴致,不知此刻让人唤我过来,有何要事要问?”她可懒得和人兜圈子,径直问道。
“云姑娘别着急,本宫会慢慢告诉你。”随后还抬手示意她入座。
竹沥被人引去了偏殿。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门被人给关了起来。
“云姑娘?你在吗?”竹沥试问道。
只见屏风后面站着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竹沥正要上前,却被里围传出的声音阻止了。
“不必过来,你便站那里吧。”春晴用着一样的声音,出言制止道。
竹沥顿足,问道:“云姑娘可是想知道关于皇后和覃贵妃的事?”
“不着急。我此刻让你过来,是还有一事要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