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试图打妇人的手,但却无可奈何,妇人的手劲大的很,可慕容清除了会点儿轻功和那双神机眼,那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慕容清厉声道:“我真的没有!”
妇人还是不放手,反而更加用劲:“胡说,你就是整日缠着我家星河!”
“我真的没……”慕容清愣了,反抓住妇人的手臂,“谁?”
妇人抿了抿嘴:“我家老爷陈星河啊。”
慕容清眉头紧簇:“陈星河?他是你相公?”
妇人点了点头:“是呀,我可是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老婆!”
慕容清上下打量了妇人一眼:“你既然说你是陈星河的老婆,那我问你,你家住何处?”
“这……”妇人犯了难,也没人告诉她还要回答这样的问题啊。
慕容清:“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妇人抿了抿嘴:“没人,我是他的夫人自然是要理一理家务事的!”
慕容清微微抬眼,望向妇人的眼底,妇人立刻顿住,双眼空洞无神,成了一个可领人随意摆布的木偶。
慕容清缓缓开口,一字一顿,厉声道:“说!是谁人你来的?”
妇人木木的回答:“是一个紫衫少年,他在街上拽了我,给我买了身衣物,还给了我不少银两,说让我前来闹事,就说自己是陈星河的夫人……”
慕容清已经没耐心再听下去:“那少年人呢?”
妇人:“不知道。”
慕容清眉头微皱,眼中紫意更浓:“那少年人呢!”
妇人依旧道:“不知道。”
慕容清垂下头来,叹了口气:“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星河为何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还找人编这么扯的话……”
慕容清猛的抬头,向门外跑去。
此后,慕容清动用兵力,将京都翻了个底朝天,又天南地北的寻了陈星河整整一年,终是无果。
慕容清明白了,若是刻意寻一人,寻了多时,也寻不到,就代表着两个可能,一就是寻的人已经死了,二就是那人故意躲着自己,俗话说得好‘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永远爱不上一个你打心底里讨厌的人’
慕容清一咬牙,一狠心,抛了自己的名誉,开了青楼,还整日向外传自己的浪荡名声,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刺激到陈星河,让他主动现身。
三年过去了,那人依旧不曾现身……
一阵穿堂风吹过,掀起了青姨的衣角,青姨从回忆中挣扎开来,伸手拢了拢衣袖。
青姨深吸了一口气,扶着门框站了起来,稳住身形,缓步走到了水盆旁。
青姨望着盆中的自己,淡淡的吐了口气:“星河……”
青姨笑了笑,伸手撩了些水,将脸上的泪痕洗了下去。
青姨坐到了桌旁,伸手倒了杯茶水,朝着外面嚷到:“找三个闲着的人,来我房内。”
片刻后,一行三名穿着无尽风骚的男子,款款走向青姨的房间。
男子A伸手扯了扯B的衣袖,怯怯的说:“你说青姨每次都叫我们过去,可她也不做什么,自己一个人喝着闷酒,让我们呆站在角落里,连她的三丈远都近不了,到底是意图何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