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王妃娘娘’,卿许又被吓一激灵,颤颤巍巍的说:“我求求你,那个不怎么叫了吗?我真的受不起……”
“受的起!”小厮铿锵有力的道,“您是我家王爷明媒正娶的正宫娘娘,是摄政王府的当家之人,怎还撑不起这声王妃娘娘。”
卿许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因为人家确实说的没有毛病。
而身后的半鼠听到‘摄政王’时,顿时一惊,连忙退回房中,隐去了身影。
小厮顿了顿:“而且按照礼志来论,在场尔等皆要对王妃娘娘您行下跪之礼,还不能随意直视娘娘您,否则就要被行剜眼剖心之刑,挂城门之上,以起到震慑之地。”
“好了好了。”卿许看了眼白戎,“净说些没用的,你此行不会只是来打嘴炮的吧?”
“不是。”小厮摇了摇头,“府中来报,王爷身中奇毒,危在旦夕,还望王妃速速回府,以商……”
卿许愣了,脑子好似被重物砸了一般,嗡嗡的响着,她真的不想再失去易安了。
卿许一把抓住小厮,胸口距离的起伏着:“你说什么!”
白戎呆呆的看着卿许,一向无论遇到什么都不慌不忙的卿许,此时竟然仅仅因为关于那人的一句话就如此紧张,终究是他败了。
小厮:“王爷他……中毒了!”
卿许鼻头一酸,眼泪险些夺眶而出,不顾一切的向王府奔去,都忘了自己有轻功这会事儿。
卿许推门而入,扑向床榻,一把扑到了易安身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卿许这一下属实砸的生猛,易安咳了两声,都感觉险些要咳出血来。
易安艰难的笑了笑,轻拍着卿许的后背,低声安慰到:“怎么会见不到呢?”
卿许不语,易安轻轻推了推卿许,十分艰难的说:“说实话,你倘若再不起身,就可能真的见不到了。”
正哭的动情的卿许,一些发懵:“啊?”
易安指着被卿许紧紧环住的脖颈,道:“我有些喘不过来气!”
“哦~”卿许连忙松开,易安这才缓过来气。
“不对啊!”卿许猛然起身。
易安:“怎么了?”
卿许上下打量着易安:“你这样也不像是中毒之人该有的表现啊?难不成……”
易安:“难不成什么?”
卿许厉声道:“难不成你在骗我!”
易安苦笑一声,背在身后的左手连忙结印:“怎么会呢?我这么老实一人,怎么会干那种龌蹉之事!”
易安抿了抿嘴,在法力催动之下,双唇立刻灿白,面色也好似蒙了层灰尘一般,晦暗不堪。
卿许大惊:“这是怎么了?”
易安咳了两声:“咳咳咳……可能是毒药上头了,症状来了。”
“好家伙,这比曹操还灵!”卿许低声嘟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