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愣在原地而已。
没有怕。
只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而已。
她无法像在人间那般不在意别人的谣言和目光,仙界自是与人间不同,玉君的名字广为仙知,他成婚的消息一出,定是有四面八方的仙子来看。
若是发现是之前未成的婚,若是发现新娘是原先的她。也不知道她、南宫浊和聂玲珑会闹什么笑话。
清言仍是没有回头,但却摇了摇头。
听南宫浊渐渐朝自己走来,而自己却仍在原地没撒腿跑,便说明自己仍是在等。
却见他将自己拉了回来,忽的捧着自己的脸,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又霸道的攫取她嘴里的气息。
这倒是让清言红透了脸,她一时未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浊已经松开了她。
他仍托着自己的脸,额头贴她的额头,二人的鼻间呼出来的空气竟滚烫到让清言觉得周围都升起了温。
清言没有恼怒,更多的是害臊,而南宫浊却是说了句更让人害臊的话,“和我独处就是这样,你怕我也是有理。”
她松开南宫浊捧自己脸的手,用咳嗽缓解二人的尴尬,脑子中一直想着该说些什么话来缓解二人的尴尬……
清言现在只想让这件事尽快翻篇,连说话的时候都快得结巴起来,“我上次去见聂玲珑了,你果然还是保住了她,那,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置?”
说话说得太快导致南宫浊都未听清楚。
他眉眼含笑,只轻声说道,“夫人再慢慢说一遍,夫君没听清。”
“夫人夫君这般露骨的称呼还是不要当众讲。”清言又在纠正他的错误,“刚让秦迷音听到了没什么,别的仙君听到了只会说你不害臊。”
“我是说,聂玲珑接下来你会该怎么处置?她应该被仙帝交给你处置了吧。”
毕竟之前自己与忻陵走的时候都被说成私奔,最后也被交给玉君处置。
他却没将此当回事,只说上个问题,“谁敢说我不害臊?况且我们二人这样的称呼也是正常。”
“聂玲珑的状况我告诉了司乐,他会想好怎么做的,无须我们操心。”
清言顿了顿,意识到后便问,“你是说,你就把聂玲珑放在那村屋中不闻不问了?”
“是啊,”他也承认,“又为何要我照顾?我照顾你就行,她的话有司乐会理。”
的确,若是让清言知道他还在细心照顾聂玲珑的话,估计自己又会在暗地里气个半死。
他自然挽着清言的肩开始往外走,边走边讲道,“若是你想她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无声海看看她,毕竟以后她与司乐走了,你就不知道她在何处了。”
清言先是调侃道,“你带我去无声海?岂不是又要把握关在里头?”
听此,南宫浊只敲了下她的脑袋,宠溺地说道,“我怎么忍心把我的小娇妻送进牢里去。”
“不过?司乐也要走?”清言将刚才他所言全当没听见,只问起司乐的事来。
南宫浊点头,“司命阁他的职位可有可无,我只要随便一个借口就能让他下凡。”
只要有南宫浊帮忙,他们二人自然可以团聚。
清言终是松了口气,见清言这般模样,南宫浊小声嘟囔地说,“你真是,关心她都不知道关心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