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云未靖连忙摇了摇头，冲老王妃笑得有些温柔腼腆，“她……很好。”

“那不就成了。”老王妃笑道，“母妃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母妃不会为难她的。”

“那……母妃等等儿子。”云未靖看了一眼熬得差不多了的粥，连忙动手将粥舀一碗起来，端着碗就带着老王妃朝凌殊羽那屋走去。

老王妃带着她身边的杨嬷嬷走在云未靖的身后，温柔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怀念：“嬷嬷，你瞧靖儿这模样……像不像当年王爷待我？”

“王妃……”

老王妃抬了抬手，止住了杨嬷嬷欲说出口的伤感和怀念，轻笑着说道：“今日是去瞧靖儿心悦的女子，莫再谈不开心的事。”

杨嬷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

“阿辞。”云未靖端着粥推门而入时，凌殊羽正半靠在床榻旁，“粥熬好了。”

凌殊羽虚弱地挣开双眼，如愿问道了淡淡的肉香。云未靖看出了凌殊羽馋意，嘴角始终扬着宠溺的笑容，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喂着凌殊羽。

凌殊羽在草草喝了几口后便觉得有些饱腹了，转头一眼看见了一旁笑得一脸慈祥的老王妃，愣了愣。

“这是……”

云未靖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凌殊羽和老靖王妃从不曾见过彼此，连忙对凌殊羽解释道，“这是本王的母妃，如今凌王府的当家主母。”

凌殊羽一怔，惊愕地看向云未靖。

“是个好姑娘。”老王妃知道该自己上场了，不等凌殊羽反应过来便上前握住了凌殊羽的手笑道，“本王妃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明事理的聪慧孩子……”

“王……王妃谬赞了。”云未靖之母的突然来见让凌殊羽觉得有些无措。

“这孩子，是哪家的姑娘？家可在京都？”老王妃轻轻帮凌殊羽整理着衣冠，柔声问道。

凌殊羽顿了顿，暗暗看了一眼云未靖的方向，却一眼撞进了那充满兴奋和希冀的深眸中，咬了咬牙缓声回答道：“凌王府……凌殊羽。”

老王妃微微一愣，有些错愕地看着凌殊羽：“你是……无瑕？”

如今，整个大齐谁人不知凌殊羽这个名字。老王妃身在西北，却也对凌殊羽在江南所行之事有所耳闻。

“是。”凌殊羽轻轻点了点头。

“甚好。”在凌殊羽的忐忑和云未靖的希冀下，老王妃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凌重的孩子……”

凌殊羽一愣，低下头稍稍红了脸。

“母……母妃。”云未靖连忙上前挡住了老王妃或许直白火热的目光，强笑道，“以后看的机会还有很多，阿辞受了伤，不急于这一时相见……”

“好好好。”老王妃连连点头，知道云未靖是心疼凌殊羽。她原就只是想见凌殊羽一面，如今见到了便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