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慕斯白发觉的呀。
除非慕斯白有千里眼顺风耳,不然是不会的。
“不要乱想,本宫什么都没有做过。”
皇后娘娘坐在步撵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仿佛十分有兴致一般。
并且心中坚信,那事情慕斯白断然不会知道是她的。
那药是每日星星点点放在李贵人的安胎药中的,而放那药的人都是她提前买通好了的。
其家人的性命全都把握在她的手里,没有敢不听话的。
……
夜色朦胧,天边的圆月昭示着日子又快要到十五了。
霁凌瞧着日子差不多要在十五前后回到南溪山去。
霁凌早已经听到窗外有动静。
“逸,进来吧。”
这声音早就已经听出来是谁了,不过霁凌这是等了一会儿才要他进来的。
“还是被家主听出来了。”
逸踏着窗外的夜色便进来了。
逸进了霁凌的房间以后,也不拘谨,没了刚刚在慕斯白面前那样君臣拘谨的模样。
“还以为你给慕斯白那里呆的久了,便不愿回来了呢。”
霁凌收了手上的书本,坐了下来。
“想必家主这一路上一会都知道我在暗处吧。”
……
“早就知道了,你小子这藏身之术可要勤加练习。”
霁凌伸手推了一下逸的额头。
“今夜来是有事情跟家主说。”
逸改了刚刚谈笑的模样,霁凌一看,还应该不是什么小事。
“你说。”
……
“那条河下面,这几日有人走过的脚印。”
逸神色凝重的说到。
“果真不太平,看来是有人修习了避水术。”
霁凌心想,这次要带着叶婉儿回南溪山成亲的想法怕是要暂时搁置了。
看来要先带她去那条河去看看了。
等到那河里的东西全都平息了两个人再回去成亲也不迟。
最主要的是让那河边的百姓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
还有一件事,是叶婉儿父亲之死,一定也与这条河之中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这之中的事情王玫黎没有说,霁凌上次让她逃脱了。
这次在河底发现有人走的脚印,不得不让霁凌更加怀疑王玫黎根本就没有离开那条河。
避水术可是十分高深的术法,南溪山霁家也只不过是有几位长老,还有历代家主会。
至于王玫黎那样的小辈还是偷师学艺的,怎么可能会避水术呢。
还有一个可能便是她得了什么宝贝,比如避水珠。
但是她在喝里走过,使霁凌的心中更加的不安,他怕王玫黎在河里是在找生人冢的替身。
若真是在找生人冢的替身,怕是又要走别人遭殃了。
所谓生人冢,便是一种残忍的活人祭祀方法,手段残忍,而这里头的那些怨煞之气与魂魄,它们如何死还不得而知。
不过也很有可能便是活着时候被人祭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