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邓建的思路,太子觉得答案唾手可得。
“通过那一箱黄金,您发现在十边县被匆匆运走的八辆马车里各有一箱黄金。而且黄金呈块状,说明对方有自己的熔炼装置。有财力有人力有能力,这样的人,拿到黄金,会做什么?”
“做一件需要花很多钱的事。”太子说得很慢,语气格外的慎重。其实他已经有想法,但太过于危险,他不愿说出口。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知道太子可有什么应对之策?”邓建接受了这种心照不宣,抛开了金矿案,谈起太子的对策。
太子沉默。
敌在暗他在明,他就是个行走的靶子,每个人都可能想对付他。
“首先,我们要把金矿案的主谋找出来。”
太子白了邓建一眼,心道我找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对方有熔炼技术,可以将黄金化为任何形状,无法追踪。花销也可以分以分批,无法追踪。”
“那怎么办?”太子很心急。
“难办。”邓建很坦诚。
太子想揍人怎么办?
忍着!
“十边县你们仔细搜过了吗?”
“没,没有。”金矿的事不宜广而告之,太子一听马车运走木箱,已经主观判断对方已从十边县撤离。
“回去,搜!”
太子哭丧着脸带着邓建又一次前往十边县。
比他的表情还要难过的是十边县县令。
县令本来白得一个大金矿,天天计划着如何中饱私囊,结果太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隔三岔五来一趟,还让侍卫将金矿围了起来,气哭。
但还是要笑嘻嘻地迎接太子,“殿下有什么要交代的?可以传信来呀,亲自前来舟车劳顿实在辛苦!”
太子只得怨念地看着邓建。
邓建并没有参与浪费时间的寒暄,立即指派人手去全县搜索,“要找独立的,面积大的,柴禾用得多的,可能有奇怪味道的。”
“这是找什么?”太子有一点点好奇。
“熔金的场所。”邓建打开十边县的地图,“黄金的提取可能会产生怪味,还要高温才能溶化。”
“人都撤走了,场所还有什么用?”太子有一点点好奇。
“你不去看怎么知道。”邓建头也不抬地说。
太子有很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