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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58 我有预感祁言会成为第二个爸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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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检查过了,祁言目前的身体状况良好。之前没有取出的子弹,也不明缘由地消失了,可能是被他身体里强大的自愈基因同化了。关于您说的他的生长速度问题,据我目测,他现在和四五天前已经没有明显的变化,也许,在他醒来后,这种异常的生长速度就停止了。后续我会接着观察,如果有异常,我第一时间通知您。”

房间里,彭毅取下耳朵上的听诊器,一边解说,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医疗工具。祁言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屋内的其余两人。

方洵九咬了一口风干的羊肉,闲散地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你也知道,这孩子半个多月长了二十几厘米,我作为他的不合法监护人,必须密切关注他的心理和生理情况。不瞒你说,当家长的心情……”

祁言咬着下唇看她。

方洵九蓦地想起自己之前和他的对话,硬生生改了口:“喀,当老师的心情,你是理解的哈?我就是怕他再这样下去,青春期会比较难以控制。”

“我明白。”彭毅笑笑,“我会注意他的身体情况的。”

“那就好。”方洵九一边把彭毅送出门,一边道,“这次有劳你费心了。”

“方小姐客气。”彭毅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还坐在床上的祁言,舔了舔唇,压低声音道,“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

彭毅斟酌着,越发小声道:“是这样的,方小姐,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些狂热。对于特殊的医疗案例,总想追根究底。”

“哦。”方洵九摸下巴。

彭毅见她没表示,再接再厉:“而且打仗伤员多,我平常都非常忙,工资也不高。其实我也不求什么,就只是想……”他饥渴地望着祁言。

方洵九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祁言,不由得好笑地扬起了嘴角。

“你这是要报酬来了。”

彭毅“嘿嘿”两声。

“我知道了。我给他做下心理疏导,等他不再那么抗拒,就让他配合你研究一下。”

“谢谢方小姐!”彭毅高兴得忘乎所以。

方洵九对他点头示意,他便匆匆赶去了伤兵营。

咬完最后一口风干羊肉,方洵九双手在裤腿上一擦,扭头回了房间。彼时,祁言正低着头扣扣子。他之前的衣服由于染了血,现在穿的衬衣,是从罗杰斯夫那里扒来的。整个冬冀城,只有罗杰斯夫和他体格相近,只是罗杰斯夫稍胖一些,衬衣套在祁言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这会儿,他的领口大敞,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髓在他身上显露无遗,标准的八块腹肌和两块胸肌隐隐现出轮廓,让方洵九艰难地哽了那么一下。

方洵九背过身,望着门框冷静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身后的人没有应话。

方洵九等了等,又说:“你的生长速度异于常人,还是让我比较担心,如果你察觉有哪里不对,不要有所隐瞒,知道吗?”

还是没人回答。

方洵九奇怪地喊了声:“祁言。”

蓦地,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回旋:“嗯?”

方洵九吓了一跳,回身一看,登时贴在门板上惊呼:“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祁言可怜巴巴地说:“这衣服,我不会穿。”

“……”

方洵九翻了个白眼,吐槽:“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做,又不是幼儿园小班。看着!”

祁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方洵九拉过他的衣服,从下至上,慢慢地替他扣扣子。扣到胸口那一粒时,小拇指不经意碰到了他的肌肤。滚烫的温度瞬间沸腾了血液,让方洵九十指一缩。她的目光流连在祁言赤裸的皮肤上,那结实而精壮的肌肉使得她的喉咙突兀地燃起了一把火。祁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的双颊红得像要滴血似的,眉梢眼底不禁漫开一层笑意,心里不断回响着那三个字。

好可爱。

第一次被人用可爱来形容的方爸爸默然许久,忽然面无表情地拉住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祁言一把拽住她,问:“你去哪儿?”

方爸爸拂开他的手,义正词严地说:“我去找你贺大爷算账。他的那个测智商仪器绝对是个冒牌货,爆表的智商居然不会扣扣子,这是在欺骗我小学没毕业吗?!”

祁言还想说什么,方洵九已经快步走到了街中央。她脚下生风,不过眨眼,就转入了巷子口。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祁言才怅然若失地关上门,自己慢慢扣扣子,还疑惑道:“不是说,只要换衣服就能让她把持不住吗?方洵九骗人。”

在另一条街边大喘气的方洵九:“……”

她不住地拍着胸口安抚狂跳的心脏,探出脑袋确定熊孩子没追来后,才小声嘀咕:“真要命,一天到晚就撩撩撩,不知道老阿姨心脏弱,经不起狂风骇浪吗?”

意外走过的巡逻队:“……”

队员们停下脚步,表情尤为复杂地看着方洵九,心里都在腹诽,我去,您那还叫经不起狂风骇浪,您让被您打死的变色人种找谁喊冤去?!

方洵九默了默,淡定地睨了眼巡逻队员,挥手道:“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

巡逻队员们:“……是!”

碍于刚才的事情太过刺激,方洵九需要时间来平复心情。左右没事,她只得把四个上将集中起来挨虐。开了局全息模拟战,耗时三小时,成功让四人输得连内裤都没了后,方洵九才心满意足。关爱了一会儿问题中年男人组,她这才打算回房面对问题青年。从生理角度来讲,虽然每次她面对祁言,好似心跳总要快那么几拍,但她把这完全归结于祁言长了张太犯规的脸,而她自己的定位,她认为,是一个三观奇正,绝对不会吃窝边草以及嫩草的道德标杆。把这个立场给自己灌输了几遍,方洵九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彼时,桌子上摆着三菜一汤,全是她喜欢吃的菜品。昏黄的灯光下,祁言正呆萌地笑着,站在桌旁等她。

方洵九调整了一番神色,坐到常坐的座位上,拿起筷子看着这些菜,严肃道:“现在是战时,不能铺张浪费,以后别打这么多菜。”

祁言抿抿唇,解释:“不是的,是食堂的婶婶硬要塞给我,说让我吃了长身体的。”

看吧,女人不论年纪,果然都是视觉动物!方洵九咬牙:“明天我给食堂开个会。”

“哦。”祁言在她边上蹲下来,“我都是选的你爱吃的。”

“知道了。”

“吃了可以多长肉,你现在好瘦。”

方洵九差点被口水呛住。一般情况下,都是长辈劝小辈多吃点,能不能有点当小辈的自觉!

方洵九正纠结到底要怎么才能把这孩子的感情观导正,话还没脱口,祁言就默默地从身后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子。

方洵九看了看。

接着想了想。

我的妈,怎么……有点眼熟?

对了,这貌似是从唐尼那里顺来的82年高度酒。

方洵九心里警钟大响,立即端出教导主任的架子,逼问道:“你怎么有酒?”

祁言搓着手仰头,那样子,十足像一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狼崽子,要多萌有多萌。他指指酒瓶,软声道:“你喝。”

方洵九:“……”

“我为什么要喝这个?”

“你喜欢。”

“我不喜欢。”

“但是,那天晚上你都喝了不少。”

“那是借酒浇愁。”

祁言顿时蒙了:“什么意思?”

方洵九站起身,望着酒瓶摸下巴:“我记得……我那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梦。”

祁言感觉略紧张。

“我梦到……我梦到……唔……算了,不记得梦到什么了。总之,我要说的是,打仗期间不许饮酒。你身为我的接班人,更是碰酒死。这个东西,我没收了。”

祁言一惊,挣扎地抓住酒瓶。那可是他视为宝贝的利器!绝对不能放手!

方洵九不急不慢地拖住酒瓶另一端,冷冷道:“放开!”

祁言摇头。

“放、开!”方洵九加重了语气。

祁言被她一震慑,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立刻把手松了。方洵九把酒瓶收到身后,他这才反应过来,特别可怜地撇嘴。方洵九不为所动,训斥了几句让他在屋里好好反思,她就出门找贺子昂谈心去了。祁言想跟上,还被她一记眼神瞪得抖了三抖,站在墙边一动也不敢动。

“你说,孩子的教育问题,是不是从古至今都让人头疼。特别是到了叛逆期,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听,这简直是每个家……老师的噩梦!”

隔壁一条街的某个房间里,贺子昂坐在桌前整理着白天和统战部的开会内容,方洵九则是坐在他对面,不停地叨叨。听见她改口自称老师,贺子昂手中的笔忽地一顿。方洵九还在说:“这孩子自从醒来,就不大好管教了。我在想,如果有必要的话,你是不是得从地球上请一位持有教师资格证的合法幼师来导正一下他的思路。”

“……”

“还有,关于这瓶酒,你怎么着也算个长辈了,怎么就不看着点儿这孩子。万一喝醉了去爬了谁家妹子的床,有了娃是喊你当爸爸吗?”

贺子昂冷酷地眯起眼,沉声道:“关我什么事!”

“怎么就不关你的事,照顾祖国下一代,责任全在你我他。”

贺子昂懒得和她打嘴炮,埋头继续做笔记。

方洵九撑住脑袋,看了半天那只剩一半酒的玻璃瓶子,苦恼道:“在其他事情上,我都很有信心,就是这个感情方面,确实让我犯难,有没有可能,你以一个过来老男人的身份,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贺子昂没好气地道:“首先,我拒绝承认我是老男人。我这个年纪,刚刚合适跟你结婚。”

方洵九吓得险些尿失禁。

贺子昂继续道:“另外,除了你的话,他还能听进去谁的?”

这才是关键。

方洵九缓了一口气,直接忽略了他的上一句,吧唧嘴道:“这倒也是……”说着,她又心塞地敲桌子,“问题是,你都不知道这孩子今天对我干了些什么。”

贺子昂一听,脸色黑得极为可怕:“他占你便宜了?”

“呃……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的思想没有以前纯洁了!”

贺子昂沉默三秒,把笔放下,冷声说:“你以前,不都是把自己当他干妈看待的吗?怎么现在不是了?”

“我没有。”方洵九望墙角。

贺子昂看出她的心虚,意有所指道:“你刚刚改口改得很不自然。”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方洵九强行转移话题,“这小子这几天总干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还是很接地气,他毕竟长着那张脸,老这样搞,我怕阻挡我成为伟人的步伐。”

“方洵九……”

“还有这瓶酒,我说,他是不是知道我喝了酒容易断片儿?这么殷勤地劝我喝酒,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受了歹毒男二的熏陶。”

贺首长突然觉得膝盖有点痛,明明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发泄般地把资料“啪”的一声合上,才慢吞吞道:“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方洵九怔了怔。

“别告诉我,到了现在,你还不清楚祁言对你的心思。”

方洵九不说话。

之前,她的确不清楚。但那天她和祁言谈过以后,已经十分了解,特别了解他究竟是怎样看待她的,加上他那明目张胆的缠绵目光,想装不知道都难。

可是……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方洵九瞎活了那么多年,除了在战场上能吊打敌人,感情史上,那可是干净得比一张白纸还纯粹,这就导致了她对这事一窍不通。谈恋爱?在她看来,比炮轰四大种族困难多了。想到这儿,她就不由得垮下了脸。

贺子昂摇头:“你一直不正视这个问题,对他并没有任何好处。这是你们两人之间的瓜葛,别人掺和进去,都只是搅浑水的作用。你如果只把祁言当作后生看待,最好的办法,是让他清楚自己的定位。”

方洵九默不作声。

贺子昂努力劝说:“阻断他对你的幻想,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

“也许……你说得有道理。那么,我想问。”方洵九眨眼。

贺子昂等着她的话。

然后,方洵九不知死活地道:“你是领了多少张好人卡,才能对被甩这件事,如此有经验?”

“方洵九!”光棍了近三十年的贺首长胸口一痛,“你听好,我从来没被人甩过!”

“啧,谁信,都恼羞成怒了。”

“方洵九!”贺子昂拍桌子一副要奔过去掐死她的样子。方洵九吓得拔腿开溜,走到门外,把门关上,想了想,还有个问题没解决,于是再度打开门,探进个脑袋,问:“我看电视里,那些小姑娘拒绝别人求爱时,都要找个挡箭牌,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端出来挡一挡?”

贺子昂手一颤。

半晌。

才略带羞涩道:“可以。我不介意你说要和我结婚来拒绝他。”

“嗯。”方洵九认真地掂量一下,还是道,“算了,我怕祁言那小兔崽子脾气一上来,把你打成个脑残。”

“他如果有这个本事,我……”

贺首长话还没说完,门“砰”的一声响,已经彻底关上了。

贺子昂僵坐了片刻,苦笑着自言自语:“如果不是挡箭牌,那就好了。”

叹了口气,他收回岔开的思绪,接着整理会议资料。

方洵九在城里晃到深夜,才回房睡觉。彼时,祁言还真的在面壁思过,见她回来,摇尾乞怜似的黏了上去,方洵九只和他简单交流了几句,便裹进被子里蒙头大睡。祁言一肚子的话找不到对象倾吐,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会儿她,终究心不甘情不愿地关了灯,在她床脚打了个地铺。

随后几天,祁言仍是在孜孜不倦地撩方洵九,甚至有一天睡到半夜醒来,方洵九惊悚地发现,自己垂在床边的爪子,正和祁宝宝十指相扣。当然,这还不算最惊悚的,更加让她心惊胆跳的是,某天早上睁眼,祁言那张摄人心魄的脸就凑在她面前五厘米处,脸颊红得像一只煮熟的基围虾,状似做坏事被大人抓包,双腿一屈就跳出了半米远。他结巴地说了几个词,方洵九还没理清他到底要表达什么,这娃就落荒逃出房间给她打洗脸水去了。

等方洵九确认了自己的衣服没被人扒掉,再一摸嘴角的湿热,瞬间悟了。

这熊孩子又偷亲她!

咦……为什么要说又?

不管了,必须发配边疆!

这个念头一落定,后续的三四天,方洵九都在琢磨该怎么推心置腹地和他聊一聊。孩子的教育大计困扰在她心头,导致她做事总有些心不在焉。

同时,为了提升祁言的实战水平,方洵九没事就把唐尼四人拎来和他进行模拟战。以往她都是要提前指点祁言该怎么收拾那四个老男人,而这一回,她却半点也没给祁言出战术。

一开始,祁言总处于劣势,被指着脸打了几次后,他渐渐摸透了几个上将的路子,加上对战争策略的领悟力太过惊人,接下来的发展,就是他开挂花式血虐四个老男人了。不过,方洵九的吊打是一对四,祁言还差那么一点点,每次只能虐一个上将。

虽然是这样,他的进步已经算得上十分神速了。

每赢一回,祁言就会兴高采烈地看着方洵九,清澈的双眼闪着光,活脱脱一个求主人关爱的小狼崽子。方洵九那是必须不可能把脸送上去给他亲,只能在他热烈的注视下,退而求其次地摸摸他的头发。即使如此,祁言还是特别开心,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虐四个上将。直到他们都闭门不出,冒着被方洵九罚裸奔的风险,明确拒绝和祁言再进行模拟战。

一晃,时间到了七月初。

方洵九知道不宜再拖延。这天,吃过晚饭后,她便拿来了虚拟头盔,主动提出和祁言开一局模拟战。祁言还不知道方洵九打的什么算盘,应得那叫干脆利落。

两人选择的是达玛城一役为背景,方洵九守,祁言攻。一个半小时后,战局进入僵持阶段。诚然,方洵九没有尽全力,但是在她八分的发挥下,祁言还能折损她过半的兵力,并将自己的损耗减到最低,这不可谓不成功。方洵九满意地拍拍手,喜笑颜开:“不错,孩子长大了,总算可以出去当爸爸了。”

祁言搓手,主动坐到她边上,准备迎接奖赏。方洵九也甚是慈祥,在他的脑袋上一揉,把他柔软的发弄得越发凌乱。

末了,她认真看着祁言,道:“我有话对你说。”

祁言乖巧地点头。

方洵九组织了一下措辞,试着开口:“这几天,我认真思考过自己对你的感情。”

祁言脊背一绷,显得很是局促。

方洵九冲他笑了笑:“说实话,在这个事情上,我和你一样,都是门外汉,还需要时间来寻求答案。在我看来,人总是容易对超出他预期的人事物,拥有一些追根究底的冲动。我在你的认知里,或许不同于你以往所接触的任何同族,出于好奇的心理,驱使你一直跟着我。如你所说,是我在战场上的能力,让你看到了拯救同胞的曙光,就像太阳,所以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久而久之,就产生了依赖感。”

“方洵九,我不是……”

“别急着打断。”方洵九摆手。

祁言沉默。

“我希望,你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令你后悔的决定。你要知道,所谓的爱情,应该是建立在互相了解、平等对立的关系上,而我……即使这段时间也试着努力把你当一个男人来对待,但,有些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轻易改变的,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祁言的目光有一刹的暗淡,他苦涩地说:“我能分清,依赖和爱情。”

“好吧,那就当我还在混沌的状态里。祁言,你了解我吗?知道我从哪里来,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经历过什么,我为什么出现在你的星球?”

祁言怔了怔。

这些问题,他根本无法回答。回想了一遍仿佛很漫长的三年光阴,时间的缩影却只有一个点那么狭小。他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还要去追究这么多。他只是天真地以为,两个人的相处,感情是水到渠成,不用去在意这个人的过往。然而,方洵九却不是这么想的。

念及此,祁言泄气的神色如同散不开的阴云,笼罩在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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