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宝儿,你俩咋过来了?”
秦淮山说:“带宝儿出来玩儿,正好饿了。”
秦卿小手抓着丁美莲的手:“四婶,宝儿想吃烧茄子,还要喝酸黄瓜土豆汤。”
“好,你俩等着,我这就去做。”
丁美莲转身回后厨了。
而这时许春雁像一抹游魂儿似的,魂不附体地走了进来。
如果这不是大白天,她甚至要怀疑自己见鬼了。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秦淮山。
与半年前相比,她瘦了不少,发际线也后移了许多,甚至本来还算不错的长相,如今已显出几分老态来。
当初她栽赃陷害张老头,害得人家被下放劳改,她自己险些遭报应。
虽说设法避开那一劫,向她如今的男人钟建国求助。
可钟建国以前是真心喜欢她的,但如今变了,对她不冷不热,钟建国家里又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那小子更是个硬茬儿,没少找她麻烦。
说不上虐待,但总之她在钟家过得并不如意。
“你,你们……”她看着这父女俩说不出话来。
“你又事?”秦淮山冷冷地看着她。
旋即对不远处的服务员说:“同志,我看这位女同志似乎饿了,应该是来吃饭的。”
服务员立即问:“同志,你想吃点什么?同志?
咋还发上呆了,咋还愣住了?”
许春雁又仔细地看了看秦淮山那一身穿戴,贵气逼人,贵不可言。
这全是秦卿从空间里掏出来的,她们一家子早就大变样了。
而许春雁按了按心口,她突然一步上前:“秦淮山!你……”
“太太,咱该回去了。”这时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出现在许春雁身后。
许春雁一惊,赶紧闭嘴,低下了头,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对方是钟家保姆,钟建国的条件是真不错,但许春雁在钟家没地位,就算对方是保姆,她也得罪不起。
那保姆看了看这父子俩,又鄙夷地看了看许春雁,把人领走后,冷笑着说:“这事儿我不会瞒着钟先生,到时候您自己解释。”
说完这话,保姆又是一冷笑。
许春雁感到很是难堪,可秦淮山的变化也叫她一颗心像掉进了油锅里一样,实在煎熬。
为什么会这样?
另一头。
“来,宝儿,把这个戴上,”秦淮山拿出个小围嘴儿。
之后小心观察孩子的表情,见孩子似乎并未受许春雁影响,仿佛根本不认识许春雁,这才稍微安心。
不过,他冷眸瞥眼许春雁离开的方向。
突然有种预感。
这平静的日子恐怕快要结束了。
毕竟那人刚刚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只吸血蝗虫,充满了贪婪和垂涎。
不。
说她是蝗虫都抬举了她。
她更像是一只……
蛆!!